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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城門,一輛馬車停在中間,儀仗林立,宮侍長如龍,浩浩蕩蕩。
“國師前往明月寺,山長水遠,舟車勞頓,路上要好好休息。”容約站在前列,對楚棠道。
宋雙成道:“國師為國祈福,自己也該好好注意身體。早日回來。”
楚棠看了看長長的出行隊伍,冷淡的眸色都露著些許無奈,道:“怎的如此多人?”
宋雙成笑道:“陛下說國師身邊的人可能不夠用,便指了這些人過來送行。”
容約奇怪道:“這還是陛下頭一次沒來給國師送行。”
宋雙成攤了攤袖子,嘆道:“國事繁忙,陛下不得空也正常。”
容約皺眉。雖然登基大典時,楚棠和鬱恪兩人不似有嫌隙,但那日御花園巧遇,容約明明親眼見著皇上氣沖沖拉走了國師,又聽聞在地牢裡封八皇子為王時他們起了衝突,他就一直憂心他們的關係,現在鬱恪沒來送行,就更異常了。
他終於得空問楚棠:“國師和陛下最近如何?可有什麼爭執之處?”
後面的宮侍離得遠遠的。
楚棠道:“不必擔心。我和陛下很好。”
“那為何今日陛下不來?”
宋雙成擺擺手道:“陛下又不是小孩子了,哪兒能總盯著老師呢。國師你說是不是?”
楚棠點頭:“是。”
容約心裡隱約覺得不對勁,但楚棠的情緒一向不外露,他看不出什麼,便道:“好吧,國師注意身體,一路平安。”
楚棠手上掛著串佛珠,顯得手腕越發白皙如玉。上馬車時,他推拒了兩人和許憶的手,扶了下車轅,帶得佛珠滑動,珠子聲細碎。
馬車轆轆遠去。
宋雙成揮手:“早日回來。我們等你。”
容左相還是不放心:“我瞧著陛下彷彿是想來的,為何又沒來?”
往常都是鬱恪給楚棠送行,學生送別老師,少年那叫一個纏綿,目送千里,戀戀不捨,恨不得直接和楚棠一起去明月寺。
宋雙成擦汗:“我們陛下長大了,懂事了,能夠體諒國師辛苦了,自然就投身於國事,不再叫國師煩憂。”
“我總覺得不對勁,改天問問陛下吧,免得君臣生了嫌隙……”
二人邊說邊走。突然,容約注意到身旁的宋雙成臉色一僵,順著他的視線,抬頭看向城樓處,沒看到什麼,疑惑道:“怎麼了?”
宋雙成回過神:“沒,沒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