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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許青舟跪在地上給他口交時,陸承就垂著眼睛看這個男人。
他們做了許多次,可這是陸承第一次認真打量許青舟。
十多年過去了,許青舟的樣貌似乎變化也不大。
陸承還記得十幾年前在文山中學時,他從操場臺下班級隊伍的最末尾,看著校講臺上的許青舟。
那時候許青舟總是和陸啟並排站在一起。
初中部領獎的人是陸啟,高中部領獎的人是許青舟。
相比起陸啟神采飛揚的臉,許青舟看起來總是一臉事不關己的冷淡與漠然。
即使受到表揚,舉著整個年級第一名的獎狀,接受全校的掌聲時,他仍舊抿著嘴唇,笑也不笑。
他看著臺下的眼神特別空洞。別人在交頭接耳,他也充耳不聞。那副模樣,好像眼裡什麼都存不下,在他的世界裡,萬事萬物都死了一樣。
陸承用腳勾了勾許青舟的下身,然後揪著他的頭髮,冷不丁把自己捅進男人喉嚨裡。
許青舟被強迫深喉,一下嗆得脖子都紅了。
他哀求似的看著陸承,喉嚨裡發出“嗚嗚”的叫聲,伸手下意識的推搡陸承,卻不敢用力。
陸承揪著他頭髮,死死的頂著,不讓他吐,許青舟被迫張著嘴,有唾液從嘴角淌出來。
他的眼尾泛著殷紅,還有些生理性的淚水,模樣實在可憐兮兮。
陸承後撤了幾分,又按著他頭插了回去。如此來來回回深插了好幾下,直到許青舟受不了,牙關打顫,不斷的搖頭哀叫。
陸承鬆開他,讓許青舟弓著身子咳嗽。他的嘴角還掛著一道剛剛被陸承帶出來的涎線。
陸承彎腰,伸手抹了抹他嘴角。
“許老師叫起來還挺好聽的。以後多叫叫。”他說。
他知道許青舟為人嚴整,最羞恥的就是床上的那點事兒。
於是陸承有意想刺激他,說完以後,果然見許青舟渾身肌肉都僵硬了。
“聽見沒?許老師。”陸承重複問。
半晌以後,許青舟緩過咳嗽,垂著眼睛,沙啞地說了句:“我盡力。”
陸承心裡倏然就麻了一下。
他讓許青舟跪在沙發上,把一大坨潤滑液擠在他身體裡。
然後伸了手指進去摳挖,直到啫喱狀的潤滑液都化成了透明的水,淋了陸承一手,隨便一動都能發出“咕啾咕啾”的水聲。
許青舟手撐著沙發靠背,後背死死的繃緊,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