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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就是此地。”一暗紅衣衫的女子雙手作揖,恭敬地立於一黑衣女子身後。
“紅玉,你確定是那首樂曲?”黑衣女子顫抖的說。
“是,師傅。”紅玉肯定的回答。昨日他帶著公主離城時,經過這‘曲悅樓’,聽到一斷斷續續的琴聲,甚是耳熟,仔細一聽,頓覺大事不好,立馬折返回來,並通知了師傅前來,幸好此地離京城不遠,只需一夜便到,只是她回城太過匆忙,撞上了緊追不捨的葉雨,綾璟此刻估計不好消磨。
兩人說話間,樓上又傳來了斷斷續續的琴聲,黑衣女子如同電擊一般顫慄不止,“是他、是他,這就是我每日所彈的那首啊。”黑衣女子緊張的摸摸自己的臉,又看看自己身上的裝束,“紅玉,你說我這個樣子好麼?現在去見他會不會太突兀了?”
紅玉看著自己眼前的黑衣女子,只見她像湖水一樣光滑的面板上起了一些漣漪,一道彎彎的水月眉,堅挺的鼻樑,兩瓣薄唇緊閉,一雙孤傲的丹鳳眼此刻透露這點點憂慮,除卻眼角的細紋,看著更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女,紅玉像是消融了的萬年冰山,溫柔的笑著說道:“師傅,美貌依舊當年,怎樣都是好的,又怎麼會突兀了呢。”師傅當年也該是極溫柔的人了。
黑衣女子按耐住心中的激動,和紅玉一同走上樓去。謝清歌正與一白衣女子興致勃勃的交談樂譜,突然被一人從後面揪住耳朵。
“哎呦,疼。”林夕瑤將謝清歌拽的正對自己,“林夕瑤,你發什麼瘋,揪我耳朵做什麼?”謝清歌待看清來人,更是火冒三丈,“哼,我就說你這幾天老不見人影,原來是躲在這偷閒呢?”
“啊,小女子不知謝公子已有家室,還望姑娘見諒。”那白衣女子一看著架勢直接跪拜在地,這些時日的相處,他早已對謝清歌傾心一片,說完話便抬頭看著她。
林夕瑤聽了這話直接炸毛:“誰說我是他的妻子了?!”林夕瑤扭頭看向那個白衣女子,那女子一身白衣不染絲塵,臉頰白嫩細滑,眉心一點三瓣梅花妝,畫著精緻的柳葉眉,一雙眼若星辰大海,藏著小女人的狡黠,洋蔥鼻下一張嘴被細粉仔細遮蓋,只用胭脂畫出朵五瓣花來,整個人精緻溫婉。
林夕瑤看見美人,心中大喜,拽開謝清歌,扶起美人,坐到旁邊,“姑娘姓甚名?誰家住何方?”白衣女子雖不知她何意,卻也很快反應過來,“小女子嬋娥,是這曲悅樓的一名樂師。”
“那姑娘是會彈琴咯?”林夕瑤明知故問,“那姑娘可介意,過幾日為我酒樓開張,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