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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上“傅慎行”三個字最為明顯,有的地方不只是印痕,甚至還沾著淡淡的、細細的墨跡,字型勁瘦。鋒芒畢露,足可見她寫時用了多大的力。他有些詫異地瞥她一眼,復又低下頭去辨別其餘那些,手指微動,變換了一下紙張的角度,試圖能把字痕看得更清楚些。
何妍反應過來,咬了咬牙,猛地將紙從傅慎行手中搶了回來,一把撕成兩半,飛快地塞進了桌旁的碎紙機中,色厲內荏地說道:“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你家大人沒教過你別隨便動人家的東西嗎?”
傅慎行沒提防她會用這種無賴手段,指肚甚至還被那銳利的紙張劃了一下,傷口細微,卻慢慢有血珠滲了出來。他抬頭看她,微微眯眼。不緊不慢地問她道:“你在緊張什麼?紙上寫過什麼?為什麼會有我的名字?”
何妍冷哼一聲,微微揚起了下頜,用強硬的態度來遮掩自己真實的情緒,“我願意寫什麼就寫什麼,你管得著嗎?”
他看著她,低低地輕笑,“寫我的名字,我自然管得著,別告訴我你對我相思入骨,心心念唸的都是我,以至於在不知不覺中就寫下了我的名字。”
何妍冷笑,針鋒相對地回應:“為什麼不是恨之入骨,閒著沒事就寫下你的名字,做成紙人扎著玩?”
他譏誚地扯了扯嘴角,卻沒說什麼,只看著她。
有那麼一刻。何妍覺得自己的心跳都停了,因為她記起了一件更為恐怖的事情,之前她寫的那張紙並沒有碎掉,而是團起來扔進了廢紙簍,這比那張帶著印痕的紙更能要人性命!可她絲毫不敢遲疑,更不敢往那廢紙簍瞥上一眼,只自顧自地收拾著自己的皮包,冷聲問他道:“我要下班了,你準備要繼續留在這裡嗎?”
傅慎行淡淡一笑,竟往後退了一步,輕輕倚靠在另張桌前,說道:“何妍,別激怒我,你也知道,我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這是你的辦公室。我還不想做任何叫你難堪的事情。”
她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抬起頭靜靜看他片刻,一字一句地問他:“傅慎行,你所指的叫我難堪的事情是什麼?叫人在這裡強暴我嗎?還是說也和她們一樣敗壞我的名聲,把我的大字報貼得全校都是?”她說著說著。就不受控制地紅了眼圈,可脊樑依舊挺得筆直,“這就是你所謂的難堪的事情,是嗎?”
他眉頭微皺,抿唇不語。
“如果是前者,你隨意,反正這種事你做過不是一次兩次,反正都是被狗咬,在哪裡被咬,又被哪條狗咬,有什麼區別嗎?至於後者。”她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