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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安言來了,顧清渠想賴會兒床都沒辦法,規矩不成,怕落下話柄,他穿衣服,動作不緊不慢,掐著時間點下樓。
攪屎棍走了,周家的家庭氛圍趨於和諧。周朔坐著小馬紮在石榴樹下剝大蒜,沒留意顧清渠的出現,溜神了,在想事情。
顧清渠看上去雲淡風輕,像個情場老手,但心裡也猶豫,他腳下徘徊片刻,最終沒往周朔那邊湊,拐了個身往廚房去了。
剛走沒兩步,周芝芝從屋裡出來了,她看見顧清渠高興,眉開眼笑地叫了聲清渠哥。
周朔猛地抬頭,魔障了似的,目光只會黏著顧清渠走。
顧清渠無聲哀嘆,還是逃不過。
周朔和周芝芝對於顧清渠而言像擺在眼前的龍潭和虎穴,主要問題還是在於自己,顧清渠反思,他不能把這姐弟倆都帶歪了。
顧清渠頂著巨大壓力進退兩難,他經常勸周朔不要喝酒,現在倒是自己想喝,還是在酒吧痛快,不用藏著掖著,也不用端著,知道周圍人的底細,也能自在縱情一回。
周芝芝蹦蹦跳跳地過來,“清渠哥!爺爺做了魚,可以開飯了!”
周朔嗤之以鼻,他手裡捏著蒜,說話酸得很,“周芝芝,那魚是你做的嗎?這麼獻殷勤。”
姐弟倆一見面就掐,如今的火藥味多多少少還是跟顧清渠有關,於是顧清渠在一旁看著,登時一個頭兩個大。
周芝芝呸了一聲:“我跟你獻殷勤了嗎,不愛聽拉倒,跟你有關係麼!再說了,爺爺教我了,下次我能做!”
周朔扔了蒜,站起身拍拍褲腿:“那你下次再來吧。”
周芝芝要淑女,跳不了腳,只能幹瞪著眼睛,咬牙切齒。
“走吧清渠哥哥,”周朔走到顧清渠身邊,單手一攬,直接把顧清渠摟進自己懷裡,“吃飯了。”
顧清渠被蒜味燻得暈頭轉向,反抗無果,只能由著周朔高舉旗幟,搖著尾巴洋洋得意。
“周朔!”顧清渠壓著聲,“別把你的手往我這兒湊!”
周朔壞的要死,不讓他做什麼他偏要做,他嘴角勾著笑,張開手掌直接蓋住了顧清渠的臉。
顧清渠的眼淚都快被周朔捂出來了,他忍無可忍,張嘴往周朔手掌心咬,咬著一塊肉了,不鬆口。
“嘶!”周朔鑽心的疼,“鬆口!”
顧清渠說不了話,他眨眨眼,又往下用了一點兒勁。
“顧清渠,你還真豁得出去啊,”周朔也壓著聲音,他帶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