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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汪序真拿出這管藥膏後,屋內頓時陷入一片死寂,讓人後脊樑骨出汗的氛圍中,他聽到周時祁冷冷地問他:“……你給我這個幹什麼?”
他又沒得痔瘡,汪序真給他馬應龍藥膏幹什麼用?周時祁又納悶又來氣,白皙的臉上都有點紅了。然而汪序真看著他的這個反應,下意識的就腦補成了‘氣急敗壞’,他先是微微嘆了口氣,又深吸一口氣輕聲說:“總之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對。”
什麼?周時祁一愣,皺眉瞪著汪序真:“你說什麼?”
他穿著寬鬆的棉麻家居襯衫,領子鬆鬆垮垮的繫了幾個,清瘦的鎖骨蔓延向下一小片一覽無餘,冷白如瓷器的面板上星星點點的痕跡還清晰可見——汪序真不禁又想起早上在床上那一幕,周時祁露出來的大片面板上不僅有這些痕跡,還有青青紫紫的紅痕抓痕……估計他把他欺負的太狠了。
汪序真心下抱歉,說出來的話自然也軟:“那個,我昨天喝多了……是不是強迫你了?”
“……”周時祁有種想吐血的感覺,他終於知道汪序真的反應為什麼如此古怪了,原來,原來他居然以為他上了自己?不是,他腦子有病吧?!他有什麼能耐能把自己給上了?難道他自己不疼麼?不對啊,昨天,他明明有感覺汪序真應該是第一次……
周時祁一時間說不出話來,看著眼前真情實感內疚的汪序真,忍氣吞聲的問:“你不疼?”
汪序真一愣:“啊?”
“我想你身上……應該有那種感覺。”周時祁也難得有些尷尬,頗為隱晦的說:“所以具體怎麼回事,應該不用我詳細告訴你了吧。”
周時祁認為自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汪序真理應知道昨天晚上的攻是自己而不是他了,所以還是別莫名其妙的陷入那些沒用的內疚裡,至於那管馬應龍痔瘡膏,他也留著撫慰自己比較好。
然而周時祁不知道的是汪序真之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男子主義’,思路可以說是很氫氣了,他聽了周時祁的話之後的反應並不是後者想象中的‘目瞪口呆大驚失色’,反而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猶如學術研究似的說:“我們昨天晚上應該是……那個,互攻了吧?不過應該是我喝醉了強迫的你,你吃虧了。”
周時祁:“……”
“別說這個了。”汪序真見他不說話,以為是預設,便輕輕地嘆了口氣——本來以為是很尷尬的事情,但其實說開了也沒什麼。畢竟他們兩個沒有女孩子,談不到什麼用誰負責任的問題,說破天也只不過是酒後亂性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