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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麼就是別天驕有恃無恐，要麼就是他真的沒了腦子。
反正無論如何，這對紀嶠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看起來元一確實是下定決心要和別天驕鬧掰了。”紀嶠拿出一把小刀，直接卸掉了手中的硬碟，這才說道，“只是別天驕是怎麼知道我爭取這個合作的，還知道我原來的報價？”
無論是內鬼還是其他原因，似乎都要警惕才行。畢竟元一這種情況可不是說有就有的。
他這句話點醒了安顏，安顏仔細回想這段時間來發生的事情，遲疑問道：“有沒有可能……他和我們一樣？”
紀嶠動作一頓，忽然伸手在他臉頰上獎勵一樣捏了捏。
安顏退後了一步躲開他不安分的手，給他解釋：“你不是說別天驕自從和女主接觸之後，很多決策都像是有如神助，提前預知一樣，為皇成奪到了不少利益嗎？”
說完這些，安顏最後還是加了一句：“不過這都是我的猜測……”
“沒有，猜測就要大膽一些才對。”紀嶠並沒有立即否定他的話，而是順著說道，“假如真的是那樣，那麼以為固有劇本有用的別天驕，恐怕真的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這個猜測給紀嶠開啟了一條新思路，他思考了一會，忽然敲擊桌子說道：“算了，不想了，大不了到時候防著他就好了，滿滿，清明的時候我想要去掃墓，你要和我一起去嗎？”
忽然的話題跳動讓安顏反應了一會，才點點頭。
這件事情紀嶠在老宅的時候就提議過，他也不是一點準備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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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天空之上下起了細雨，紀嶠打著一把黑傘，安顏站在他的傘下。四月的細雨砸了下來，在撐起的傘面上開出一朵花，繼而順著傘骨的痕跡落下，濺溼兩人的褲腳。
紀嶠手裡提著水果糕點和酒，安顏則抱著一束鮮花。
他跟著紀嶠來到一塊墓碑之前，看到了墓碑之上兩人的名字。
“我爺爺去世以後選擇了和我奶奶合葬。”紀嶠放下鮮花，清楚掉周圍的雜草、灰塵以後，這才說道，“我生下來的時候奶奶就不在了，對她的大多數認識來源於爺爺的，描述。在他回憶裡，那是一個明豔溫柔的大美人。”
安顏陪著他一起懷念逝者：“他們感情很好。”
“對。”紀嶠斟上酒放到墓碑之前，說道，“要不是爺爺的描述，僅僅跟在那對夫妻面前，我覺得我對感情的信任可能真的微乎其微。”
有時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