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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度想暴發卻又生生忍耐下去。她能說他什麼呢,這都是事實。至少在別人看上去她遊月茹就是這樣一個女人。緊握的拳緩緩鬆開,一身怒意無處宣洩,最後只能強壓著。
都是知道彼此秉性的人,太子還能說什麼呢。從茶几下面的醫藥箱裡抽出瓶藥酒,兩根手指就推她坐下,執起她的右腳腕搭在自己膝上。遊月茹餘怒未消,抽回腿偏偏不配合。
“別,我消受不起,您可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爺。”
“你夠了啊!知道我沒什麼耐性!”太子皺著眉臉色又是一沉,強硬把她腳拉過來,塗了藥酒的掌心覆上去。他一邊揉她腫起來的傷處一邊不耐煩。“推你一下就這樣,還有比女人更脆弱的東西沒有?”
遊月茹忍著疼,因他這句話在腦中晃過一個人影。施夜焰似乎也曾對她這麼說過。“不過就是握了一下你的手腕,怎麼就紅腫成這樣了?”
她當時都要氣死了,施夜焰是她見過比太子還不會憐香惜玉的男人,野蠻起來活像個原始人。
“澈去舊金山找你,你怎麼又跑到邁阿密去了?”太子看似無意的問,遊月茹“啊”的尖叫了聲疼的嘶嘶吸氣。“你怎麼辦不乾脆把我腳掰斷?”
“去見唐笠安了?”太子頭也不抬卻放柔了手法。
“你都知道還問我做什麼,用得著審犯人似的嗎?替誰審的?爸爸?”
“我審的,關他什麼事?”太子語氣不屑,餘光悄然打探,卻從這張美麗的臉上看不出任何喜怒。唐笠安是遊月茹的禁忌,他不會那麼不知趣戳她傷口。擰緊藥酒,把她打橫抱起走向臥室。
“等會兒,我還沒卸妝呢!”遊月茹指著衛生間說,遭到太子一記白眼。“真把我當傭人使喚?”也不管她撅起的嘴,還是把她扔到床上。
臨走前倒了杯水放在她床頭。“你先別回美國了,在家呆一段時間再說。”
遊月茹呈大字躺在床上,心裡再怎麼氣他也還是忍不住放鬆了緊抿的嘴角。
家……
這雖是她的家,可是有一個她恨之入骨的父親,她寧願在外流浪。幸好她的弟弟妹妹都很貼心,即便態度方式要多惡劣有多惡劣,終究是關心她的。
睡意襲來,她卷著被子翻個身。睡過去時迷迷糊糊總覺得有事忘了問太子,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事。不管了,好睏……
她的日子過的還算逍遙自在,約朋友泡夜店與各種酒會,是T城裡那些數得上名的俱樂部常客。遊走穿梭於酒色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