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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礄心都哆嗦了,看著這條好友申請不知道是該透過,還是該拒絕。
他猶豫半天,把手機關了。扭頭看向姜易維,窗外的暖陽正好在他半邊臉上投下光影。
姜易維的臉半明半暗,路礄走過去抬手去碰。他動作很輕,生怕把姜易維弄醒。
他就像觸碰珍寶似的捨不得使勁兒,但輕了又覺得沒有摸夠。
估摸著觸感太癢,姜易維眉頭輕皺,下意識地握住路礄的手腕。隨後他睜開雙眼看著路礄,肆意流轉的目光幾乎要把路礄淹沒一般。
路礄輕咳掩飾尷尬,抽出手腕往單椅扶手上一坐,漫不經心地開口:“你說你睡覺就睡覺唄,睡得那麼好看做什麼?往這一靠,讓我忍不住想要輕薄你。”
姜易維笑了,伸手拽住路礄往身邊一拉,待路礄整個人跌坐到他的懷裡,字字清晰地說:“隨你怎麼輕薄都行。”
他抬起路礄的手往自己臉頰放,補充道:“繼續。”
路礄總覺得姜易維在變相的勾引自己,手在姜易維臉上拍了拍:“你這樣我害我又想對你做點別的了。”
姜易維問:“做什麼。”
路礄沒吭聲,只是把視線移到姜易維的唇上。他呼吸漸漸加重,看著姜易維的唇足足半分鐘才開口問:“我們都要領證了,是不是……做什麼都不過分?”
姜易維看得出來路礄想要做什麼,點頭說:“是。”
隨後便扣住路礄的後頸,主動吻了下去。他的吻是剋制的,怕把路礄嚇到只敢在他的唇上輕碾。
路礄和姜易維不同,在兩唇相貼的瞬間,他眼睛就酸了。與姜易維舌尖相抵,還用牙尖咬了姜易維一下。
他咬的不狠,也捨不得狠咬。
一吻結束,路礄看著姜易維問:“咬疼了嗎?”
姜易維點下頭,緊接著又搖了搖頭抱歉地問:“是我吻得太過了?”
所以才被咬?
這種程度才哪到哪啊!
路礄暗自笑笑拍著姜易維的肩膀:“是你吻的不夠過我不滿意。行了,都快要三點了,我得下樓培訓了。”
姜易維起身非要送路礄到培訓室,路礄沒讓,把人推了回去。
走進電梯,路礄拿出手機再次看著童辰的好友申請。他之所以咬姜易維,也是覺得心裡難受。
童辰這個名字,就是一根紮在胸口硬刺。他就不明白了,為什麼童辰早不出現,晚不出現。非得在他和姜易維要結婚的時候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