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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時雨又豈能不知,自己現下再無身份立場立於他身邊,想再回來談何容易,他朝著暗影處深深看了一眼,而後泰然自若地向那呼喚聲走過去,
“今夜月色好,我睡不著出來走走。”
“哦,我起夜呢,看旁邊沒人嚇了一跳。”
兩人的聲音漸行漸遠,高長風眸色深沉地看著那身影漸漸走到了看不見的地方,雙手漸漸握緊,想留住剛才那一瞬的觸感,卻終究是徒勞。
高長風既氣惱於他的固執,卻又心疼於他的執著,這幾年他又哪次不是義無反顧地轉身投於險境,但凡牽扯到自己,他便失了自我,一意孤行。
要知他仍如此堅執,剛才就不該與他商量,高長風不由地恨想,倒不如直接打暈了帶走。
身後傳來一聲幾不可聞的輕嘆,一直一言未發的司夜對於此既意外又在意料之中,他既執意回來又怎可能輕易會走。
高長風與司夜對視一眼,漆黑的暗影中雖看不清對方的表情,可下一刻二人都不約而同地看向那個側門。
“查。”高長風頷首,“不能辜負了他一番苦心。”
重新躺下的葉時雨也是思緒萬千,他忽然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那就是每每在困境之中時,高靖南要帶他走,他就從未有過任何猶豫,最多也只是權衡一下於自己的利弊。
可高長風每次留他,他偏都固執得很,如今是連聖旨都敢違抗了,所思所想皆無自己。
若是他人看來定是要罵他蠢,可誰又知他的甘之若飴。
令高長風沒想到的是,在樂央宮的側門處的確不尋常的情況下,查了幾日卻未查出任何有用的線索。
“所見之人定是對皇宮瞭如指掌,可如今他被囚,太皇太后包括薛家黨羽都已在掌控之中,能是誰。”
“側門上門鎖陳舊無動過的痕跡,唯一的可能就是來人躍過了宮牆。”司夜思索著,“宮牆雖高,但若高手也是能翻過的,只是在這皇宮中臣確實不知還有誰能有這本事。蕭大人也曾排查過手下,他們大多軍隊出身,若單論武功也不足以翻過宮牆。”
這宮內司夜與他可以,還有便是以安也勉強可以,高長風沉思,先不論說以安不可能與高靖南有什麼聯絡,就說他如今正在領罰,連宮門都進不來。
“司夜,你離宮回齊地幾日。”
司夜聞言立刻明白了高長風的意思,可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擔憂,
“陛下,現在敵暗我明,這樣未免太過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