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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讀書, 白吃食,還能饒一身衣裳和被褥,念得好,還能往家賺銀子。半知書院蒙學的第一批學生一兩日之內就被塞滿了。
青丘生捧著鬍子笑眯眯的, 他的名頭在棲州半點用處都沒有, 但他老人家反而更樂呵了。
窮學生不用愁, 富學生就比較不好找了, 衛繁和樓淮祀二人跟辦家家酒似得祭年請祖宗, 倆人蹲在火盆前,大把大把地往裡丟紙錢。
一個老僕還道:“娘子, 還得疊點金銀元寶,得自己疊,心誠。”
衛繁哦了一聲, 極有興致地抽出金鉑紙疊起元寶來, 婦唱夫隨嘛, 樓淮祀把一大撂紙錢丟進去後, 搬張小馬紮, 跟著疊起來, 看得老僕兩眼都快瞪出眼眶。
“老祖宗也是矯情,我多燒點金銀鉑紙, 他們拿了自己疊去不是更妙, 陰司地府能有多少事?不定閒得發慌,正盼著什麼事能動動手指頭。”
衛繁將一個紙元寶託在掌心, 問道:“樓哥哥,你說這個銀錠有幾兩?”
“估摸著就算五兩吧。”樓淮祀道。
“那我疊個十兩的。”
樓淮祀疊了幾個,不耐煩了,忽笑起來, 道:“這千山萬水的,也不知道老祖宗認不認識路?能來了嗎?”
衛繁明知不該說這些俏皮話,就是忍不住要給樓淮祀接棒,道:“想來認得路,祖宗們定有造化,再不用腿腳走路,來無影去無蹤,身隨意動的,什麼地方去不了?”
“這話就不對了。”樓淮祀一本正經,“那怎麼還要給他們燒車、馬、轎、船的?左右用不上。”
衛繁想了下,道:“不對,他們願自己來,就自己來,願坐車騎馬那就坐車騎馬。”
樓淮祀笑:“衛妹妹說得有理。”停了一會,又作怪,“家裡這幾日定也在祭年拜祖宗,要是妹妹家裡也在祭祖請宴的,祖宗們這一天得赴幾家宴。去這家吧,那家落了空,去那家吧,這家也白勞碌。要是一家一家輪著吃吧,我們在棲州,大老遠的,肯定排後頭,輪到咱們家時,不得後半夜了?我這桌酒席,得擺夜裡收了方好。不然,老祖宗一路辛苦過來,一看,空空一個桌……”
衛繁忍了忍,實豐沒忍住,“噗”得笑出聲。
素婆不得不板起臉,道:“小郎君不好拿祖宗頑笑,你們遠在外頭,雖是小祭,也不好這般嬉玩的。”
樓淮祀笑道:“我只想都是自家人,定不喜歡子孫疏遠,說笑才好,說笑才親近。”
衛繁輕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