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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那搗亂的黃衣修士所賜, 對姜如遇的攤位有興趣的人變得多了起來。
玄陽宗的弟子或多或少都聽過姜如遇的名字,她只是一個區區靈心期的劍修,卻能勝過內門精英薛歸寧, 更據說, 連之前在玄陽宗小憩幾日的劍君崔涯也對她頗加讚賞,她賣的法器, 想必也不俗。
不少修士朝姜如遇的攤位面前聚過來, 頗有些失望。
姜如遇的攤位面前只擺了兩套銀針,看起來像是傷人的暗器, 可如果做傷人之用, 這兩套銀針上卻又好似沒有那等鋒銳殺伐之氣。不少修士暗暗搖頭, 看來本身實力不錯的劍修,不一定賣的東西也是不錯的。
他們漸漸離開。
姜如遇寵辱不驚地守著自己的攤位,人多時, 她並沒有諂媚, 人少時,她也並未失望。
倒是姜夫人一直面露不忍站在姜如遇的攤位前,如果……若果她還是她的女兒,珠寶法器、靈石丹藥, 她都不可能短缺了她,哪裡用得著她在這裡售賣法器遭人冷落?可惜,她不是她的親女兒。
這樣的氣度、容貌,偏偏不是她的女兒。
姜夫人如今也不計較姜如遇對她的冷淡, 想來她心裡對她有些怨。姜夫人攥著帕子:“如遇,我們許久未見,不尋處地方敘敘舊嗎?”
姜如遇一直無視姜夫人,聞聽此言, 頗覺無理,她不知道姜夫人到底在想些什麼。
她是上陵姜家的當家主母,當初在那個院子裡,上陵姜家如此逼迫她和姜天信等人,目的在於斷絕她的仙途,他們也確實成功了。在這種情況下,姜夫人怎麼還能說出敘舊二字?
難道為的是那錯誤的二十年母女情分?
姜如遇還記得那一天,在凌火道君還未威逼她之前,她走進那間主院,姜扶光便身體瑟縮,這位姜夫人就懷抱著哭泣的姜扶光,含著怨懟看著她,讓她別離姜扶光太近。
之後,無論凌火道君要她的修為還是手筋,這位姜夫人都抱著姜扶光一言不發。
既然當初都分得清楚利落,為何到現在又覺得有舊可敘?姜如遇不想姜夫人再在此地礙她的心情,她抬眸,眉眼清寒如雪日裡飄飛花絮,不閃不避看著姜夫人的眼睛:“我們無舊可敘。”
無舊可敘?
姜夫人哪怕有心理準備知道姜如遇恐怕不會和以前對她那樣好,但聽到這冰寒乾脆的六個字時仍然心裡一揪,一股酸楚浮上心間,她幾乎立即開口:“如遇,你別誤會,我只是想知道,你最近過得可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