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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津延一行人陣仗極大,氣勢洶洶的,他又板著一張臭臉,給了幼安一種回到那個慌亂夜晚的感覺。
再一聽又是與起火有關,幼安擔心死了,生怕他們以為又是她惹出的禍事,連忙解釋,想要與其撇清關係。
又擔心他們不相信,幼安急的臉都紅了。
洋洋灑灑說了大堆,周津延一個字都沒聽進心裡,只盯著她滿是生機的面龐,緊繃僵硬的身體慢慢放鬆,吐出一口濁氣,垂眸笑了一聲,冷漠的面龐彷彿都融化了。
幼安舌頭打結,眼眸微縮,他在笑什麼?
一股涼意從後背竄上來,她潔白的貝齒輕輕地扣著唇部,小聲說:“這回真的不是我。”他都沒有搞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呢!
她聲音委屈極了,聽著可憐巴巴的,眼淚也蓄勢待發:“您別嚇我!”
眼瞧著她又要掉金豆豆,周津延心口一窒,眼角抽了抽,他怎麼嚇她了?
收了笑,再嚇人能有她嚇人?
見他又擺出那副冷酷無情的模樣,幼安吸吸鼻子,淺淺地撥出一口氣,小心肝兒雖然顫了顫,但總覺得沒有那麼瘮人了。
“敢問容太妃娘娘,現在幾時了?”周津延看著她問,情緒不明。
幼安疑惑地想,問她,她也不知道啊!她抬頭看了看天色,帶著一絲不確定,回他:“大概戌正了?不過我也說不準,要不然您問問旁人?”
她給出真誠的建議。
呵!他是這個意思嗎?
“為什麼這麼晚了還在外面?”周津延瞪她。
原來他問的是這個呀!幼安嘴巴微微嘟了嘟,帶著些微撒嬌似的的埋怨:“今天拜佛的人好多,我等了許久,所以才耽誤到此刻啊!”
還不是因為先帝的嬪妃太多了。
幼安抱怨的意思昭然若揭,周津延嘴角若有若無抽了一下。
火盆裡的紙錢已經燃盡,清幽的院子瞬間暗了下來,幼安怕黑,往珠珠身旁靠了靠。
黑暗中,周津延眼神晦暗,罷了,一時也說清到底是想要她安分地待在自己宮裡別出門亂走,還是要慶幸著火時,她巧好不在鹹安宮,免於遭受連累。
轉身往外走,步伐沉沉。
幼安忙挽著珠珠的胳膊跟上去,她覷著周津延的臉色,試探地問:“督公不會真是來緝拿我去審問的嗎?”
“你若是想,也行!”即使燭光暗淡,她的眼睛也燦若星辰,溼漉漉地望著他,格外讓人心軟,周津延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