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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因為傾風師妹最緊要。)
“胡鬧!”陳馭空想也不想地駁斥道, “他算得上什麼天道?他以為他是先生啊?”
他用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了遍林別敘,心說這是什麼禍水啊,怎這樣蠱惑人?
傾風這小姑娘跟著陳冀那粗漢, 被禍害得眼界也忒侷限了些。哪怕是白澤的弟子,那與生而知之的白澤也是天壤之別。
陳馭空態度冷了下來,面上雖然不顯,但語氣能聽出幾分衝味,不著痕跡地將劍提到身前,說:“你小子, 有什麼話要說?千鈞一髮,眼下可容不得你吹噓。”
林別敘沒馬上作答,而是一臉頭疼地看向傾風,用眼神詢問,怎麼剛一碰面就來暗箭傷人?
傾風鄭重其事地朝他點了點頭,目光堅定。怕自己忍不住笑,唇角抿成一線,死死往下壓住。
第一次見林別敘時,對方還頂著柳望松的皮, 可一開口,傾風就覺得他有些不尋常。
白澤說話有隱約的傳道之音, 對妖力敏感的人該有所察覺。陳氏雖然多是武夫,可對先生與一干文人向來尊崇。
不知怎麼, 到了林別敘這裡, 只能處處碰壁。
傾風抱著劍靠過去, 小聲道:“你在我們師門, 好像不是很受待見。”
林別敘低下頭:“你不知道為什麼嗎?”
傾風無辜道:“我怎麼知道?你可莫推說是我的功勞。”
陳馭空一顆腦袋忽然橫插進來, 擋在中間阻斷二人視線, 同劍推著林別敘往後退,不滿指責道:“你自己不知道?這也要怪到我師侄頭上去?有什麼話得悄悄說?非要站得這麼近,是我不能聽?”
他將二人隔出一丈遠,又轉過身來對傾風說:“這小子對此地妖域是個什麼狀況都搞不清楚,你還指望他能破解?師叔告訴你,馱著玉坤城的那個蛇頭王八,將自己藏在幾尺深的土裡,有次我追查數日好不容易尋到他的蹤跡,還沒把他挖出來,這是什麼武將思維?”
傾風聽得發愣,心說不管是龜還是蛇,也都不該擅長打洞啊。
林別敘不緊不慢地開口,聲音溫潤舒緩:“此地雖是玄龜的妖域,可此獠並非真正的玄武血脈。他出生自少元山的一座靈池,是蛇妖與龜妖的後代。本與上古神獸玄武搭不上什麼邊。可是妖境的寶庫裡,曾收有一滴玄武的精血。妖王助他克化,才叫他掌有玄武的幾分威能,可也無法獨自撐起這一座妖域。”
陳馭空對這些瞭解不深,見他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