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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黃昏太繾綣, 光亮在落地窗玻璃上折了下,燙著了林疏月的耳朵。魏馭城站姿挺拔,半邊身子浸潤在光影裡, 彷彿自持柔光。
無可否認,這個男人是英俊的, 有魅力的。說話直接, 慾望不掩, 但望過來的眼神, 偏又是恰到好處的柔軟,恍惚可辨幾分真心。
林疏月笑了笑,問:“魏董是要給我兩份工資?”
魏馭城沒什麼表情,提醒說:“你老闆是唐耀。”
張弛有度地控制距離, 哪種態度都無懈可擊。林疏月想笑,點點頭,“謝謝提醒。”
倒也沒多留,露個面, 表了態,人便走了。
林疏月背過身, 當即給暢姐打了個電話,說工作不能勝任。
暢姐似乎並不意外, 象徵性地勸留幾句, 最後說:“行吧,明天咱們再聯絡。”
以為事情就這麼過了,但這天晚上,林疏月就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對方的聲音溫文爾雅, “林小姐好, 我是唐耀。”
林疏月怎麼也沒想到, 唐耀的電話直接打她這兒來了。一再三地挽留,林疏月不為所動,她甚至想問,是不是有人拿槍抵著你腦袋瓜子了?
周旋幾分鐘,唐耀先停頓幾秒,嗓音依舊清亮溫和,“明耀科創一向致力於員工歸屬感的創造。我與方海明教授略有交情,如有這方面的需要,我樂意引薦。”
方海明是國內心臟外科領域的權威專家,國際醫療部一號難求,據說被別的醫院判死刑的病人,都能在他手裡起死回生。
林疏月搭在手機上的指尖下意識地一緊,這個談判籌碼太誘人。
唐耀的意思很明白,我可以幫你,但前提,你得在我公司工作。
晚上,林疏月把這件事從頭至尾回想了遍,後知後覺,什麼都通了。也許從最開始,就是某人處心積慮織下的一張網。連鍾衍這傻小子,可能也是結網的一根繩。
林疏月推開側臥的門,昏暗的光從門縫擠進,能看見林餘星酣睡平靜的側臉。床邊的矮櫃上,是他常吃的藥。而相比一般人,林餘星的臉色更蒼白無血色。
林疏月看了弟弟很久,最後輕輕帶上門。
她回了條資訊:“耀總,明天起,我會準時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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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意了?”同一時,唐耀把手機遞去魏馭城面前晃了晃。
魏馭城瞥了眼,並不意外。
“這麼大費周章,不給點反應?”唐耀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