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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良宴,連南欽都驚呆了。她沒想到寅初會把這樁事攬到自己頭上,當著良宴的面承認,真是需要不小的勇氣。她怕良宴拔槍,驚恐道:“姐夫,你別這樣……”
“你不用怕,一切我來承擔。”寅初立刻打斷她的話,既像安撫她,又像對馮良宴的示威,“即便你愛他,也要知道他現在有了未婚妻。據我所知馮趙兩位大帥是生死之交,趙小姐既然來了,就沒有你的容身之處。何況你現在這種情況……為什麼還要隱瞞?帶著孩子去受人白眼麼?與其寄人籬下,不如自己自在。只要我們結婚,你在白公館就名正言順。可是一旦回馮家,不管是寘臺也好,陏園也好,今非昔比,你懂是不懂?我不逼你,只是讓你明白利害關係。你若是願意像馮夫人說的那樣,大可以跟他走,我絕不再來干涉。”
南欽突然覺得恨,他們都在算計她。她像個三夾板,一步一步走到現在,進退維谷,沒有轉圜的餘地。就算良宴不娶趙小姐,她在馮家人面前也沒有半分臉面,總不能叫他和寘臺脫離關係。寅初呢?言之鑿鑿把她推進深淵,明明是良宴的孩子,為什麼他要把她描摹成個蕩婦?這就是所謂的愛麼?都是不顧她死活的愛,哪怕得到個軀殼也無所謂吧!
她的頭劇烈地痛起來,十指插進發間用力撕扯才能緩解。她什麼都沒有,她是孤身一人,所以讓他們這樣擺佈。
“你胡說!”良宴撲上去抓住寅初的衣領,咬牙切齒地嘶吼。他不知道應該怎麼反駁,兩個月,恰巧是南欽離開陏園之後。難道她在登報離婚時就已經和他在一起了,所以孩子兩個月大?怎麼會這樣呢,他幾乎絕望了,難怪會讓白寅初過夜,連孩子都有了,天知道他們偷偷摸摸了多久。也許現在到了可以正大光明的時候,因為再也掩蓋不下去了。可是他雖痛,卻無論如何不能相信。就算是真的,那也一定是姓白的誘哄她。他的南欽不是這樣的人,她不是這樣的人!
他一拳揮過去,打飛了白寅初的眼鏡。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他覬覦南欽那麼久,到今天狐狸尾巴終於全露出來了。他怪自己手不夠黑,早知今日,上次南欽生病就該把他幹掉,留到今天,果然留出禍來了。
寅初是斯文人,被他打倒了並不還手,站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冷笑道:“少帥,有些事用武力解決不了。”
良宴心裡恨出了血,真覺得兩拳打死他方才解恨。又揚起手來,南欽在一旁道:“要打你們到外面去打,我這裡地方小,施展不開手腳。”
他頓下來,滿面悽苦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