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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早在一年多前就死了。”
他話鋒一轉:“世子,你該不會是懷疑——”
“不管這陣法要對付誰,反正不會是姚黃和青芝。”
藺承佑仰頭望了望,一躍飛上了橫樑,“而且見喜道長猜得沒錯,從兇手害青芝的手法來看,應該與設七芒引路印的是同一人,可見兇手不但容不下姚黃姐妹倆,還恨極了早前的某位死者。”
見天驚訝到了極點:“綵鳳樓半年前才開張,前頭的彩帛行卻已經關門一年了,再往前的鋪子就更跟綵鳳樓沒交集了,那人到底恨的是誰?”
藺承佑的聲音在房樑上震盪:“問問不就知道了。”
五道互相望了一眼:“問?找誰問?”
藺承佑躍下來拍拍手上的灰塵:“兇手不是已經告訴我們好法子了麼。”
眾人惘然不解,滕玉意卻若有所思看著那塊氈毯,藺承佑該不會是……
正當這時,外面衙役找來了:“世子,常統領來了。”
“這麼快?”
藺承佑起身往外迎,只聽一陣穩健的腳步聲,常嶸一頭鑽了進來。
他滿肩都是細密的銀亮雨絲,右手端著一個緗色的竹笥,左手提著一個大包袱。
“常叔。”
常嶸先端詳藺承佑,看小主人毫髮無損,似乎鬆了口氣,而後環顧左右,躬身衝五道行了一禮,目光掃過滕玉意時,明顯愣了一下。
滕玉意隨意拱了拱手,人卻不動聲色往程伯身後一藏,她身上穿著男裝,臉上又貼著大鬍子,論理很難被人一眼認出,但這位常統領曾經跟她一起抵禦屍邪,還是謹慎些為妙。
好在常嶸很快就移開了視線:“怕耽誤大郎的事,快馬加鞭趕過來的,幸而勝業坊離平康坊不遠,路上不曾耽誤多久。大郎,你這幾日不在府中,宮裡派人來看過幾回,回頭若是得了空,進宮看看聖人和皇后吧。”
藺承佑笑應了:“阿芝有沒有送話出來?”
“有,小郡主隔兩日就催哥哥進宮,我回說哥哥辦差去了,得空就會去宮裡接她。小郡主就把這東西送出來了,還叮囑說要哥哥馬上戴起來。”
常嶸一面說著,一面開啟手中的包袱,一疊整整齊齊的換洗衣裳露出來,最上頭卻擱著一枚色彩斑斕的小物件。
藺承佑拾起那東西:“長命縷?阿芝做的麼,還沒到端午,怎麼就做上這個了?”
常嶸藹然微笑:“小郡主說這是她第一回做長命縷,巴巴地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