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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與孟陽見過面之後, 郎文逸也沒了主持文會的心思,只推說自己臨時有要事要家去一趟,稍後讓他們把整理好的詩詞文章都送到府衙即可。
匆匆回家之後, 郎文逸先問了內院的婆子, “夫人在哪裡?”
婆子恭敬道:“在花廳做針線。”
郎文逸擺擺手,徑直過去。
劉玉正埋頭縫衣裳, 冷不丁眼前多了一大片陰影,抬頭一瞧不禁詫異道:“不是說今兒有文會不在家吃飯麼, 怎麼這麼早回來了?”
看著妻子嫻靜的面容, 郎文逸心頭一片柔軟, 挨著她坐下, 不答反問:“整日在家裡悶著,怎麼不出去逛逛?”
劉玉笑道:“前些年給人狗攆似的到處走, 還沒逛夠啊,如今我倒是喜歡閒在一處。”
她本是江南人士,二十三歲時隨郎文逸入京趕考, 之後經歷一系列升遷、貶謫、調動,再也沒回過家。毫不誇張地說, 短短二十年間, 她走過看過的地方絕對比九成以上的百姓聽過的還要多。
南京雖然不算江南, 但也已有了一絲水鄉味道, 她很喜歡。
郎文逸嘆了聲, “這些年苦了你了。”
劉玉道:“今兒是怎麼了?”
他們老夫老妻同甘共苦這麼些年, 哪兒有那麼多客套話, 眼下他這般可不大對勁。
想到這裡,劉玉乾脆放下手中針線,正襟危坐起來。
她抓住丈夫的手, 認真道:“有什麼話就說吧,大不了再貶謫就是,難不成沒受過?西南咱們都去過,還有什麼可怕的。”
郎文逸一怔,旋即啼笑皆非道:“你這又是說的什麼話。”
可一看到妻子認真的臉,他又笑不出來了。
是啊,若非習以為常,又怎會如此平靜?
他甚至不禁回想起方才孟陽衝自己喊的話……恨嗎?怨嗎?
時至今日,連他自己都說不清了。
“想什麼呢?”劉玉捏了捏他的手,見他頻頻走神,越加擔心起來。
聽說有些人上了年紀之後,腦子就不大好使了,糊糊塗塗的,既不記事也不認人……
“我找到那個孩子了。”郎文逸忽然道。
“孩子?”劉玉愣了下,突然意識到什麼,整個人嗖地站了起來,顫聲問道:“是陽兒?”
郎文逸點了點頭,“其實也不算我找到的……”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他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