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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來晚香似乎很喜歡聽他講這些,問玉就往細裡講。
說那戶人家有什麼人,當時什麼神態,如何的色厲內荏,說那男人其實根本沒想和齊姑姑和離,就是想嚇她、威脅她、想拿捏她。畢竟齊姑姑在宮裡做女官,雖是無權無勢,但每個月的月俸不少,還能免除家中的稅賦徭役。
反正,齊姑姑也不在家,人家一家子和那生了兒子的小妾就猶如一家人,還能每月有人送銀子回去貼補家用,何樂而不為?
所以當聽說皇后娘娘下懿旨准許兩人和離析產分居,那戶人家全都驚呆了。那丈夫以為齊姑姑木訥了這麼多年,終於攀上皇后娘娘這個高枝十分後悔,又是下跪又是打自己,想讓齊姑姑打消和離的念頭。
可齊姑姑實在被傷透了心,丈夫納妾她是同意了的,在當下這個環境做為妻子確實該在家中照顧丈夫侍候婆母,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聽了那小妾的唆使虐待她的女兒。
這次是她發現了,若下次她沒發現是不是女兒死在了家裡她都不知道?
齊姑姑心如磐石,那戶人家見苦求無用,只能答應和離。
“你做的好,那小妾已經有兒子了,趕是趕不走了,可有這麼一個攪家精在那家裡,齊姑姑的女兒不可能在家中過上好日子,她又不能一直在家守著孩子。就讓他們後悔去,後悔扔了個金餑餑抱回了一個爛磚頭!”晚香道。
見她那鼓著臉頰信誓旦旦的模樣,問玉眼中不禁閃過一抹笑。
還是個小姑娘,卻被迫穿上華麗的後服,戴上沉重的鳳冠,努力裝作威嚴的坐在那裡,讓世人瞻看。
方才他見弄畫伏在她膝上哭。那幾個丫頭裡,除了那個侍書還行,其他幾個都不太中用。
明明該是奴為主分憂,反過頭成了主為奴擔憂,想到曾經他在暗處看到她的樣子,想到她從無憂無慮一下子變得蒼白羸弱,想到她被人欺負被人嚇唬,差點大病一場,想到她明明笑不出來,卻強撐著若無其事。
想到她這大半年以來的變化,問玉心裡被錐子扎似的疼。
她其實就該這樣的開心快活,就像眼前這樣。
“奴婢臨走時,把齊姑姑送回孃家,她打算把女兒放在孃家養,以後按月給孃家錢,想必孃家的人應該不會薄待那孩子。”
“她孃家可靠得住?如果能靠得住,會讓孩子在家受虐那麼久都沒人發現?”晚香皺眉道。
問玉露出微笑:“所以奴婢臨走時特意指點了下齊姑姑,讓她按月把養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