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1/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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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玉意取了一粒藥含入口中,這藥甘甜如蜜,幽幽有股清涼異香,若是平時服下,定能生津止痛,但此時她喉頭如木頭般全無知覺,吃下藥也不見好轉。21
顧憲並沒指望滕玉意立刻能說話,看她表情寧靜,想來這藥有些安撫之用,便溫聲道:“此藥只能治表,祛根還需配合內服的藥劑,滕娘子若是覺得好些,往後可隨身帶著此藥,不拘早晚,只要覺得不舒服即可含服一粒。”
滕玉意含笑點頭。
藺承佑一旁看著,居然沒吭聲。
顧憲忙完給藥的事,扭身才發現藺承佑笑容古怪,他怔了一下,正要問藺承佑是不是認識滕玉意,不料藺承佑牽過阿芝的手,率先朝上首走了:“時辰不早了,諸位請入席吧。”
顧憲自顧自落了座:“還沒問你呢,前日你把我那匹如意騮牽走做什麼?”
藺承佑接過侍女遞來的賓客名冊,漫應道:“看看是如意騮跑得快還是我的紫風跑得快。”
“那麼誰贏了。”
藺承佑抬頭一笑:“笑話,當然是我的紫風。”
顧憲輕嘆:“一局算什麼,我那匹如意騮老了點,回頭我們再多比幾回。”
“欸,那就說定了,但是你別忘了,我的規矩一向是輸了就得賠馬。”
滕玉意接過下人遞來的茶水,暗忖這個顧憲不但認識藺承佑,兩人關係似乎還不錯。
待眾人都坐好了,藺承佑笑道:“舍妹每半月舉辦一回詩會,多蒙各位詩豪賞光前來助興。以往每常由家母陪舍妹做東,但自從爺孃出遊,這詩會已擱置小半年了,今日舍妹重新起社,我這做兄長的本該在此作陪,怎奈有要事在身,不得不先走一步,為表歉意,我備了些筆墨紙硯作賠禮,還請諸位看在舍妹的面子上笑納。”
說罷擊了擊掌,僕從們魚貫而入,每人捧了一個白香木托盤,依次擺在客人們的條案上。
托盤裡擺放著一套筆硯墨,皆為上品,那疊紙箋不知是桑皮還是苧麻所做,光厚勻細,極其顯墨,正適合用來謄詩。
硯乃是龍鬚硯,每張硯的底座上已經提前用小篆刻上了賓客的名字,如此一來,即便是臉皮再薄的客人,也可以堂而皇之地將這份厚禮拿回家去。
眾人難言驚訝之色,今晚來參加這場詩會的,除了世家子弟,還有不少出自白屋寒門的窮酸儒生,這套筆墨紙硯對貴戶來說或許不算什麼,但對於客囊羞澀的舉子來說,簡直堪比甘霖。
這一下賓客盡歡,人人都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