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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觸到滕玉意的唇舌,藺承佑的腔子裡就像著了火,這世上最甜的酒,就在她的唇齒間,他肆意追逐那芳濃的酒香,醺醺然無法自抑,醉意彷彿能傳染,彷彿只一瞬間,他腦中便只剩她身上甜淨的氣息,他沉醉無法自拔,咬著她的唇低喃:“阿玉。”
滕玉意不知是醉糊塗了,還是傻了,身體熱乎乎的,綿軟得像只貓,依在他的臂彎裡,乖乖地被他吻著。
藺承佑迷醉地想,她醉成這樣,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對她做什麼?可是他已經停不下來了,身體無法控制,只能貼著她的唇低問:“阿玉?”
滕玉意掙扎了一下,宛如一個大口喝甜漿的孩子突然被人奪走了水槲,何止是不滿,簡直要發脾氣,懊惱地貼緊他的唇,毫無章法地咬起來。
藺承佑輕吮她的舌尖,她就磕他的牙,他改而親她的唇角,她就嘬他的唇。
這份魯莽的熱情讓藺承佑像著了火,心裡的花苞承受不住這份強烈的悸動,膨脹成了一朵世上最絢爛的花。
一個人的心房裡怎能盛得下這許多歡樂,那快意的清風吹過來,帶他躥上了高高的雲端,他宛如一隻乘著輕風的白鶴,肆意在天空裡翱翔。
他扣住她攀附上來的雙手,回應得比她更魯莽,然而滕玉意身體出奇的軟,他身子稍稍向前一傾,她就支撐不住往後倒去。
情急之下,藺承佑伸手護住滕玉意的後腦勺,可就是這意亂情迷的一瞬間,滕玉意就倒到了瓦當上。
倒下時滕玉意仍摟著藺承佑的胳膊,順勢把他也拽得倒下來,藺承佑一手護著她的後腦勺,另一手撐在她的腦袋旁邊。
屋簷上的瓦當被兩個人的身體所壓,發出一聲響,在這寂靜的夜裡,聽上去格外刺耳。
緊接著,底下傳來嗷嗷嗷嗚的怪叫聲。
藺承佑汗毛一炸,剛才只知放縱和沉溺,早忘了底下還有一群人,兩個人鼻尖貼著鼻尖,熾熱的氣息交纏在一起,每一聲凌亂的呼吸,都叫人浮想聯翩,藺承佑望著懷裡那宛如初綻花蕾的嬌豔臉龐,心裡再捨不得,也只能暫且離開她嫣紅的唇瓣。
撐著胳膊肘,他側頭聽去,院子裡安靜得出奇,那些人不知避到了何處。
院子裡似乎只剩下一個俊奴了,但藺承佑知道,那幫下人一定就在附近聽著屋頂的動靜,他心跳如雷,趕忙把滕玉意摟起,哪知滕玉意似是嘗夠了甜漿的孩子,依著他的胸膛打了個呵欠,然後就再也沒動靜了。
藺承佑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他這邊仍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