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孔雀鬼珀的詛咒 (第3/1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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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選擇權在你們手裡。
無論做出哪種選擇,我都能理解。
大川雄二
二
我和月餅抽著煙,誰都沒有說話。這封信帶來的資訊量實在太大,二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那個錯誤又是什麼?為什麼我們倆的名字是南曉樓、月無華?為什麼要去斑嘎古堡?信中所提到的“我們”,到底是誰?
我只覺得腦子如同被一根釘子慢慢鑿入,攪動著腦漿,疼得幾乎要炸開。月餅冷著臉,起身收拾行李,我揉了揉太陽穴,沒有吭氣,也開始收拾東西。
這段時間聽月餅講了這麼多印度的詭異經歷,我好幾次發誓這輩子絕對不會踏入印度半步,沒想到如今卻真的要去這個國家了。大川雄二那個渾蛋,寄來這麼一封沒頭沒腦的信,還說什麼選擇權在我們手裡!我們還能怎麼選擇!
出了寢室,我回頭看了最後一眼,有些留戀這段時間的舒坦日子。月餅說得沒錯:咱們既然走進了這個世界,就註定告別了平常人的生活。
印度之行,是我們必須要承載的異域旅行!
不論兇吉,這就是我們的命!
一路上我和月餅刻意不談這些事情,因為根本無從推測。其間我給月野打了很多電話,始終是關機狀態,更讓我無比擔心,恨不得立刻趕到那座該死的斑嘎古堡一探究竟!
我們下了飛機出了機場,雖然月餅讓我做好心理準備,可是還是被密密麻麻的乞丐震撼了!無數個衣衫襤褸、骨瘦如柴的乞丐向我伸著手,嘴裡呻吟著含糊的聲音,就像是突然扎進了喪屍堆裡。我看得頭皮發麻,剛想掏錢包,被月餅一把攔住了:“你丫別犯傻!這都是職業乞丐,你一掏錢不把你敲乾淨他們絕對不會讓你走出機場,搞不好還要丟點什麼東西。”
我一琢磨也是這個理兒,只好硬著頭皮穿過“乞丐喪屍群”,好幾次差點被乞丐身上的臭味燻倒,才落花流水地滾了出來。
斑嘎古堡距離新德里300公里,月餅二話不說攔了輛計程車,扔了一大摞鈔票。滿身咖哩味的司機目瞪口呆了半天才反過神來,估計是生怕我們後悔,一腳油門躥了出去。
一路上我們倆悶頭翻著資料,月餅突然扔給我一根菸:“南瓜,你丫害怕不?”
“怕!”我回答得很乾脆。
“其實你不用來的,我自己應該能處理。”月餅揚了揚眉毛,故作輕鬆地說道。
“我要是不來,月公公你一旦有個三長兩短,誰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