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雪人傳說 (第1/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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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頭山經常有雪人出沒,曾經有獵戶村落在外出捕獵時受到雪人襲擊,擄走了兩個女人。隔了八九個月後,兩個女人全身赤裸地昏迷在村口,身體滿是爪抓留下的疤痕。
甦醒之後,她們目光呆滯,任由怎麼問,只會說兩個字:“雪人……雪人……”村裡的老人們說,這兩個女人是被雪人搶走生育後代,被糟蹋了身子。獵戶們自然深信不疑,把她們鎖在屋子裡,一天送少得可憐的水飯。
又過了一個多月,獵戶們睡得正熟,聽到村裡犬吠不斷,以為是野豬、熊瞎子進村偷食。大家穿好衣服扛著火銃出了屋,卻見十幾條狗被生生撕裂,滿地殘肢,鎖著女人的屋子後牆砸開一人半高的大洞,女人不見了。
一
告別狐參村,我們按照何子銘畫的地圖,向九尾狐藏匿之地進發。臨走時參母送了十來顆小紅果,味道苦澀,吃得舌苔發麻。不過精力體力出奇充沛,一路沒怎麼吃東西也不覺得餓,到了二半夜還神采奕奕睡不著覺,我索性和月餅下象棋賭點小錢熬到天亮。
如此五天,我已經把下下輩子的收入輸給月餅。埋頭走路時還琢磨頭天晚上最後一盤明明可以反敗為勝,要不是當時月餅故意聊到狐參村裸女讓我心頭大亂,說什麼也中不了丫的馬後炮輸了個乾淨,看來“黃賭不分家”所言不虛。
“到了!”
我正胡思亂想著,月餅展開地圖,參照著不遠處一座無名山峰。我心裡升起一股莫名的興奮,遠遠望去,山峰五六百米高,翠綠的松樹延伸至山腰,山頂覆蓋著皚皚白雪,騰騰霧氣冒出,聚成大片雲彩。
月餅卸了揹包,斜靠著樹點了根菸,久久沒有言語。我本來還想看看這座山的風水堪輿,是不是暗合五行八卦,轉念一想到都到了,研究這個有什麼用。難不成是最兇狠的“陰煞血地”還不上去了?
“南瓜,我覺得有些不對。”月餅摸出枚紅果,手掌一抬,丟進嘴裡嚼著。
我拿行李當椅子坐著:“咱們什麼時候碰到過對的事?”
“參母臨走前說過青銅棺材在山頂中央,”月餅揚了揚眉毛,“山頂冒霧氣有兩種可能。這是座活火山,或者山頂有湖。”
我倒沒覺得這是個問題:“月餅,你丫想多了。管他活火山還是山中湖,咱們……”
月餅把菸頭向我一彈:“你這幾天輸棋把智商也輸乾淨了?咱們不是鳳凰也不是蛙人,不管是火山還是湖,怎麼下去?”
我躲過菸頭,細細一想,月餅說的貌似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