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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之年紀大了,到底生出避世的心思來。
從前,他滿腔心願都在教導書院學子之上,滿心以為,只要他們行的端坐得直,日後學好學問,便能報效朝廷。
卻不知他遠離朝堂已久,朝堂內部已經腐朽不堪,裡面的蛀蟲三兩成群,形成了龐大的關係網。
凡傷害他們利益的人,皆會成為他們手下的亡魂。
如今看來,孟兆平就是這麼死的。
這死一樣的寂靜後,終是有人開了口。
太子沉聲道:“你這信口開河,張嘴就來的習慣,已然是成為了個毛病吧?徽明縱火案與譚大人有什麼干係?”
“無憑無據的,你這又是孟兆平,又是餘夏,還將徽明拖拽了進來,莫不是想要仗著人多,將這些子虛烏有的罪名都壓在了譚大人身上?”
眾人皆是回神,眼神複雜地看向林水月。
“林大人,你身為刑部侍郎,說話做事當講究些根據才是。徽明縱火案已然結案,原本就是那經營客棧的二人起了歹意,如今你要將一切怪罪到了譚大人身上,還需得有能叫人信服的證據才是。”
張弘看著林水月:“否則的話,林大人這等舉動,就叫做栽贓與謀私了。”
所有的視線都落在林水月身上。
壓力倍增,殿內的氣氛沉鬱。
林水月卻始終站得挺直,她面上沒有太多的表情:“縱火案之上,此前我確實沒有證據。”
這話一出,引得多方爭論。
“你沒有證據就敢拿出來說?就能隨意壞人清白?”
“大理寺連同刑部查了那麼久,都未得一絲半點的線索,我說怎麼就讓她發現了。”
“急於立功,忙於表現唄。眼看著這刑部尚書的位置始終都空懸著,她若再在不表現一二,日後被人壓了一頭,只怕就難以翻身了。”
議論聲中,林水月神色依舊,聲音雖輕,卻是極為堅定的:“譚大人為官謹慎,許多事情上也未留下把柄。”
“想要順藤摸瓜不易,只可惜,大人這般能耐,偏對唯一的子嗣疼寵非常。”
“不光縱著對方為所欲為,還把破綻也放在了他身上。”
旁人哪聽得懂她這話裡的意思,紛紛皺下眉頭。
譚正華思慮了瞬後,面色驚變。
可他到底心思深沉,只一瞬後,便飛快地掩下了自己的情緒。
只如今眾目睽睽之下,他根本無暇命人去將尾巴處理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