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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許多錢墊貨。”張寬仁簡簡單單的做出承諾,這件事他有辦法解決。
“現在老爺子在還不知道你的事情,今天夜裡他要招待貴客,命我抓捕逃走的張金寶。你現在就走吧,以後不要再親自來翠竹坪了,我不敢保證老爺子知道你的事情後,會不會把你交給張世策。”
“不能吧?”鄭晟難以相信。明教已經墮落成這樣了嗎?可張寬仁的表現看上去不像是在開玩笑。
“走吧!”張寬仁催促。
鄭晟屁股挪開木凳:“那張金寶不是很麻煩。”
張寬仁略一遲疑,“……我會想辦法。”
“張世策不是嗜殺之人,但今天的事情確實惹怒了他,如果張金寶真有麻煩,就讓他跟我走吧。”鄭晟語意誠懇。
“他是明尊弟子,必須要守明尊戒律,明尊弟子如兄弟姐妹,老爺子應該不會取他的性命。”張寬仁說話很少這麼猶豫,說明他心裡也沒有把握,“你要隱藏身份,不讓張世策對你起疑心,當時很緊急,只能讓張金寶去冒險。”
鄭晟輕輕的搖頭,有點懊悔。事情弄到這一步,非他所能掌控。
“走吧,我現在送你出鎮,你連夜往南邊走。”
鄭晟取出一塊黑色的頭巾罩在頭上,吹滅燈火,整個人都隱身在黑暗中。張寬仁先下樓梯,他緊跟著走下去,兩個漢子在門口警惕的觀察左右。
“你們兩個召集左旗的人連夜傳話,讓張金寶來見我。”張寬仁丟下一句話,頭也不回往鎮子南邊走去。
兩個漢子沒多問,也沒有多看,走向相反的方向。
深夜中,空曠的街道中心只有兩個人的腳步聲。鄭晟全身籠罩在黑色的布袍中,緊跟在張寬仁身後,他的赤刀在背上緊緊的綁縛了一天,肩膀上的血液快要凝固了。
兩個人走過最後一棟草房,對面是像巨大的群獸趴伏的山巒。張寬仁停下腳步:“其實,我很佩服你。第一次見你時,你沒有現在的勇氣。”
“經歷的事情多了,人總會成長。再說,你不知道我在張家灣怎麼救的月兒,如果你瞭解了那夜的過程,絕不會懷疑我的勇氣。”鄭晟解開胸口緊縛的麻繩,把赤刀取在手中,“你不能讓張金寶出事,那是月兒最後的親人了。”每當他想起那個殺戮的夜晚,一個瘦弱冰冷的小女孩在他懷裡戰慄,眼神那驚恐無助,心裡便多出一份憐惜,就像……哥哥在疼愛幼小的妹妹。
“我答應你,快走吧,山裡有狼,快點找到接應你的人。”直到鄭晟的背影被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