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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閃著興奮,“香主是要解救天下南人。”
“不是南人,是天下人。”鄭晟糾正他小小的錯誤,“生又何歡,死有何懼,除惡揚善,唯光明故。”他來到七百年前,花了一年時間終於找到自己存在的意義。什麼彌勒教,聖教,他一個也不信,但糊里糊塗成了彭瑩玉的弟子,與明教關係匪淺,難道他要堅持儒家“子不語怪力亂神”那一套,可儒家的能人都站在朝廷那一邊呢。他改制彌勒教,朝拜象徵意義的烈火,總比把性命寄託在神佛身上要好。
最多不隔兩天,會有溫湯鎮於家的訊息送入深山。進出山裡的貨郎從王記山貨鋪拿到密信,送到周光下屬的傳教信徒手裡,再輾轉送給鄭晟。讀著密信的內容,他彷彿能看見於鳳聰在忙著什麼。千防萬防,家賊難防,有了於家兄弟做內線,溫湯鎮已向山裡遮遮掩掩的敞開懷抱。
“也許我在這個時代見過的女人太少,如果要娶妻,沒有比大小姐更合適的人了吧。”鄭晟把密信疊的工工整整收集起來。他還記得站在於家堂屋的門縫裡聽見於鳳聰與於老太爺的那番話。回頭細細想想,並無特別之處,但為何在那頃刻間撥動了他的心絃。那騎在戰馬上颯爽英姿,鹿皮靴包裹的緊緻的小腿,與她白天鵝般傲氣的脖子簡直完美搭配,難怪會把張世策迷的神魂顛倒。
征服這樣的女人,才有成就感啊。二十歲,正是花兒綻放的年齡,來當我的壓寨夫人,豈不是比當張世策的妾更有挑戰。鄭晟冒出頭頂天空中雲彩般的心思,自己都不知道要飄往何處。
在這期待伏擊的短暫時間裡,他偶爾會像個會幻想的年輕人。腳下的草鞋和冰凍的雙腳是現實,腦子裡虛無飄渺的念頭是幻想,他同時被感性和理性的思想包裹。
除夕日,波瀾不驚。
正月初三,……,正月初七,從山外傳來的訊息固定成一天一次。為了成功截獲這一批武器,王中坤在翠竹坪低調的過了春節,不惜為自己召來被懷疑的隱患。
除夕之後,天氣晴朗,山道上雪融化了,露出灰色的草坪,適合馬拖貨車行走。
正月初十清晨,鄭晟披著破舊骯髒的灰布衫,腳上套著穿了一個冬天的草鞋,早早來到山頂的巨石上西邊的山下眺望。昨天夜裡,他的徹夜無眠,心跳的厲害,誰也不知道,那個精明的女人會不會改變主意,或者於家兄弟會不會良心發現透露這裡的訊息。
巳時,山下過道上,一個身影一路狂奔而來。每天都是如此,但在鄭晟看來,今天的信使走的更急。他等不及了,朝在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