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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坪參戰。年初我們請都請不來,在燕子溝伏擊了我的人後,他們竟然變老實了。”
彭文彬撿起書信,仔細看完,重新疊好放進信封,“寨主,您一直讓我關注彌勒教軍,我要說彌勒教人已是今非昔比。寨主要報這一箭之仇,需先隱忍,再出手。”
彭山康無法容忍最親信的人這般說話,他觸電般暴跳如雷,“你的意思是我現在奈何不了他們呢?老子闖蕩羅霄山十幾年,周才德和鄭晟兩個乳臭小兒,老子要斷下他們的頭顱做尿壺。”
“寨主一心一意,當然可以剿殺彌勒教人,但茨坪怎麼辦?”
“怎麼辦,大不了老子不要了。”
彭文彬正等族兄這句話,“寨主如能放開胸襟,仍然是羅霄山裡的虎王。恕小弟直言,四家山寨打仗出工不出力,要好處是就像餓極了的狼狗,全靠我們筆架山一家之力,無望攻克茨坪。”
“不打茨坪,放棄下坪撤回筆架山?”彭山康委實難斷。他費了大半年的功夫,不但把在下坪裡的繳獲花的乾淨,還到貼上往日的積蓄,筆架山死難山賊兩百多人,最終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這讓他如何能忍受。
茨坪和下坪相距二十里,鄉民無法安然在山賊的威脅下耕種田地。他要想騰出手來徹底壓制後院,就必須放棄已經到手的下坪。
“不,”彭文彬搖頭,“今日的彌勒教已不是去年的喪家之犬,我們即便回山,要擊敗他們也並非易事。”
“你的意思,是答應他們來下坪?”彭山康沒那麼多的耐性。他才不相信彌勒教軍來下坪是為了協助他攻打茨坪,不知道那些人又在想玩什麼花招。
多少年來,筆架山中從未有人敢挑戰他的權威,這口氣一日不出,就像胸口插著一根刺。
“讓他們來!”彭文彬眯著眼睛,回想這幾個月有關彌勒教的密報,“寨主要對付他們,至少要讓他們出現在寨主面前。他們在山裡東一窩,西一窩,又有山民為內應,茂密的山林裡會有無數陷阱。我猜不透鄭晟為什麼要來下坪,但在這裡,他能耍的花招有限。”
他已確定彌勒教中是鄭晟在主事,還探明周才平在武功山正是被鄭晟所殺。這是個不好應付的對手,要不是站在筆架山的立場,彭文彬其實很佩服鄭晟。自他掌控了彌勒教軍,便讓義軍如魚得水,利用山民的力量重新恢復活力。
“不管他們想玩什麼花招,寨主可以等他來下坪後,調集四條狗協助,直接把他們給滅了。”
彭山康吃了一驚,看著族弟。彭文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