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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鷹偷空找到弟弟,讓他在主座的下手左右各安置了一個座位,容張寬仁與彭懷玉並坐。
場面有片刻的雜亂,但很快恢復秩序。
鄭晟示意張寬仁坐在他左手,彭懷玉坐在他右手,這是他首次在公開場合給軍中大將確定地位。雖然彭懷玉在資歷和戰績上還差點,但從今往後天啟軍中將存在兩個地位等同的將軍。
上位者馭下,分而治之是亙古不變的法則之一。
“一年多來,我知道軍中將士很辛苦,”鄭晟說話語速很慢。他一開口,帳中立刻鴉雀無聲。“但最辛苦的日子已經過去了,我們還要把牙關咬一咬。我們敲掉了餓狼的牙齒,江南這塊肥肉斷然不能再落到別人手裡。”
彭懷玉昂著頭掃視諸位將軍,彷彿宗主所說正是他心中所想。張寬仁面無表情,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
鄭晟指向站在右側後列的一個黑衣甲士,道:“這位將軍,各位想必還陌生的很。”
那甲士站出來,先向鄭晟行禮,再向左右天啟各位將軍行禮,“在下張世峰。”聽見他的名字便能猜出他的來歷。
鄭晟道:“他便是張世策的弟弟。四日前,他送來軍情。張世策自棄暗投明,歸順天啟後,已取下湖州和杭州。正在抵擋浙東方元珍的侵擾。”
宗主的話如同鞭子抽打在諸將的心上,尤其是那些反對招降張世策的人,心中自然有數。
大帳中安靜的連喘氣的聲音都能聽見,鄭晟淡淡的說:“降軍尚能如此,天啟豈能落後。”他捧了張寬仁一頓,終於沒再客氣。
“從明日起,彭懷玉指揮各部攻打金陵城,我與張將軍就在這軍營中看著,各部若有敢攜帶者,軍法從事。”
彭懷玉起身行禮:“末將遵命!”
帳下諸將聽見他的話,知道最煎熬的日子終於來了。他們見過彭懷玉部突擊,有敵無我,有我無敵,獻祭最鮮的血換取戰鬥勝利。他們跟著張寬仁打的都是快活仗,每一仗都把對手磨的沒有意志才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