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奶罩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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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販內衣的一上聽,喊一聲:“我要自提了。”摸牌前手先狠狠地捏搓一下煨在他身後的姑娘的手,一抓準是想要的牌。
“不行了,大赤包不過連了十二把莊,這都連了六把了。姑奶奶幫兄弟個忙,姑奶奶的手太壯了,拿著錢,去買箱啤酒,離開你那個奶罩販子哥哥一陣子,多謝多謝。你要是老讓他這麼先摸你的手,接著就摸和牌的張兒,我們只好假裝上廁所去了……”
北京白牌啤酒買來,一人一瓶,對著嘴喝。原來輸的兩個人漸漸緩上來,我還是輸著。
“秋水,最近是不是情場太得意了?否則賭場上怎麼會這個樣子。怎麼樣,抱上去感覺好不好?有沒有搞定?有沒有一針見血?”
“你們算了吧,我連手都還沒碰過呢。你們不知道別人還不知道我,這麼大了,除了自提還是個童男子呢。”
“永遠是處女。和她們一樣。”內衣販子指了指看牌的三個女的。
“那我們今天晚上就一起把你變成處女,永遠的處女。”三個女的和著聲,惡狠狠地說。
三瓶啤酒下肚,我覺得稍稍有點暈。另外三個人還在“兇殺色情”地胡說八道著。或許自己真是不行了,連“酒色”都不行了,還有什麼行的呀?真是對不住老流氓孔建國的教誨。
回家的時候,肚子裡已經灌了六瓶啤酒了,感覺上頭比平時大了很多。
人的脊柱裡有盞燈,一杯“二鍋頭”沿著脊背下去到脊柱的一半,那是人的真魂兒所在的地方,一團火焰就燃燒起來了。啤酒要柔的多,要幾瓶,時間要更長,燈也點不了太亮,飄搖著,就像一盞破油燈。油燈裡的世界與白天裡的不一樣,與無光的黑夜裡的也不一樣。世界更加真實而美麗。
天已經有點發白,月亮彷彿一塊被啃了一大口的燒餅,剩在樹梢。
“大概快早上五點了吧。”天是有點亮了,我從樓下依稀望見朱裳家的陽臺上白地粉花的內褲飄搖。
“我沒怕過什麼人,也沒信過什麼。但我相信我將來會富,會成為一個有錢人。是不是男人就不該真的愛上什麼人?就該摟完抱完心裡什麼也不剩?這樣才能睡得著,吃得香,說起話來才能不顧忌,幹起事來才能特玩命,才特別特別地像個好男人?
這樣,對,這樣,就有許多女孩來喜歡你,然後你在摟完抱完心裡什麼也不剩。難道喜歡就是因為你不能放開了去喜歡?真他媽的見鬼了,見大頭鬼了。可是是不是真的愛上什麼人不是由你定的,你媽的,到底誰定的?到底誰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