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窗戶上的臉 (第2/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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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一下子顫抖了。‘是可卡因,你說的?’我點點頭,然後她說,‘啊,老天,我不明白。’”
“也可能是實話。”
“她明白自己處境危險。她不傻,我以前就跟你說過了。是呀,她處於危險之中,而且她自己也很清楚。”
“但依我看,你第一次表現出了相信她無罪的樣子。”
波洛皺起了眉頭,不再像剛才那麼激動了。
“你的話說得很有深度啊,黑斯廷斯。不錯……我覺得有些事情對不上了。到目前為止,兇手作案手法的最重要特徵就是狡猾,不是嗎?但巧克力下毒這件事卻幹得一點兒也不高明……粗糙、幼稚、簡單。不,這不對頭。”
他在桌子旁坐下。
“我們來檢視一下事實吧。這裡面有三種可能性。巧克力是賴斯太太買的,然後交給拉扎勒斯先生送過去。在這種情況下,嫌犯是這兩個人之一,或者兩個都是。那個尼克小姐打過來的電話就純粹是捏造。這是最直截了當——最明顯的假設。
“第二種情況:下毒的是另一盒巧克力——就是郵寄來的那一盒。誰都可能郵寄,嫌犯就是從一到十的人物之一(還記得那張表嗎?範圍很廣)。但如果說郵寄來的巧克力是有毒的,那麼那個電話該怎麼解釋?有必要再弄一盒巧克力進來嗎?”
我虛弱地搖了搖頭。我正在發三十九度的高燒,任何複雜一點的事情我都是無法理解的。
“第三種情況:郵寄來的有毒的那盒跟賴斯太太買來的無毒的那盒被人調換了。在這種情況下,那個電話就很巧妙,也可以理解了。賴斯太太就成了替罪羊,為真正的兇手火中取栗。第三種情況是最合乎邏輯的,但是,嗯,這種情況也是最難以辦到的。兇手怎麼能確保在合適的時間進行掉換?護工有可能直接把巧克力盒送到樓上去……要成功掉換幾乎不可能。是啊,好像也講不通。”
“除非是拉扎勒斯干的。”我說道。
波洛看了看我。
“你還在發高燒,我的朋友。溫度還在上升吧?”
我點了點頭。
“真怪呀,體溫升高幾度竟然能激發靈感。你剛才提出了一個非常簡單的看法。這麼簡單,我連想都沒想過。不過這引發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問題。拉扎勒斯先生是賴斯太太的親密愛人,他卻想方設法把她推上斷頭臺。這種新的情況太古怪了。哎呀,太複雜了……極其複雜。”
我閉上眼睛,心裡很高興我也聰明瞭一回,但我不願意去思考複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