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詠者被確認了死亡,是肉體和精神雙重意義上的死亡。
結合陸雲自身被喬治入侵過的經歷,他大概猜得出為什麼那兩位會是死亡而不是失去意識。
但也正因此陸雲很疑惑,難道他的資質遠遠高於唱詩班的成員,高於歌詠者?
他不敢確定,因為如果資質正如封燃所說的那樣,取決於人的執念深淺,那陸雲絕無自信說自己對尋找父親的執念,要遠遠高於唱詩班成員對詩歌本身的虔誠。
“年輕人,你要好好努力,爭取像我兒子一樣在市區謀一份體面的工作,然後有機會再讓父母過去享福!徹底遠離戰後異常這樣的天災人禍!”
老人打斷了陸雲的思考,他口中洋溢著對自己兒子滿滿的驕傲。
陸雲出門時沒有帶以太公司的徽章,他不想在即將搬走的時候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也因此,他和老人的對話才沒有在這時陷入尷尬。
“嗯,我也這麼覺得,您兒子真的很優秀。”
陸雲的確這麼認為,如果不是這所謂的“資質”,以他的水平要進入市區,需要花費的時間將會是極長的,可能到時候他都有兒子了。
“嗯,小夥子你和那些聽不得老人言的敷衍年輕人不一樣,有前途!”
老人看起來很高興,高興到陸雲都不打算問他為什麼他兒子不把他接到市區住這個問題了。
和老人揮別之後,陸雲準備前往離他最近的互助協會,雖然不知道封燃為啥要讓他去做這種跑腿的事,但他貌似也沒法拒絕。
陸雲本想先去街區裡探望一下他熟悉的幾家街坊,但他看現在應該正是唱詩班忙著去各家安撫,並將與戰後異常密切接觸的人員送去以太公司的時候。
所以他決定等自己去完互助協會,回來之後再去拜訪。
而且,他有幾個朋友也就在互助協會那裡工作,他去的話大概能夠與他們來一場偶遇。
當時他們也有邀請過陸雲一起加入,但他拒絕了,這種可能讓自身置於絕對險境的工作是無法讓母親真正安心的。
只是當時的陸雲怎麼都沒想到,自己會找了個比互助協會還要危險萬倍的工作。
雖說郊區互助協會不只有清潔工一種工種,但不管是理賬的“會記”,還是永遠以病人為先的“醫生”,甚至是交易合同的“裁判”。
這些互助協會中的職業都有可能被人記恨,然後在某個深夜的小巷裡成為苔蘚與菌菇的養料。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