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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這是很難聽到的話。丹斯曾給他機會為自己辯解,例如聲稱自己剛才看照片時看得太快了,或者說自己剛才頭腦有些迷糊。但是鐘錶商卻沒有這樣辯解。不用再繞彎子了——已經到了供認階段,就這麼單純而簡單。
“我從一開始就知道時鐘的事情。不過,問題在於,他威脅我說,如果我告訴任何人,他就會回來,就會傷害我,他會毀掉我所有的鐘表,我的所有藏品!但是我不知道任何關於謀殺的事情。我發誓。我覺得他只是個怪人。”他的下顎在顫抖,一隻手也伸進了剛才在修復的時鐘外殼內。丹斯將這個姿勢解釋為他正在拼命地尋求撫慰。
她同時也發覺了其他的情感。表意學專家必須要判斷出,針對所提的問題,或者他們所聽到的事實,調查物件的反應是否合適。霍勒斯坦因為謀殺案而感到不安,而且因為自身的安全和財產問題而感到恐懼,但是和他們所談論的話題相比,他的反應顯得有些誇張。
正當她想進行深入探究的時候,鐘錶商解釋了他為何如此擔憂的原因。
“他每次殺人都會把這些時鐘放在現場嗎?”
塞利托點了點頭。
“嗯,我得告訴你們。”他的聲音顯得很緊張,然後低聲繼續說道:“他不止買了兩隻時鐘。他一共買了十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