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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物?我沒見過。我知道他曾經因為腰疼而服用過止痛藥。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從沒見過他——該怎麼說呢——從沒見過他身體不佳的樣子。但是有件事情我得提一下:我們很少一起參加社交活動。也許是因為我們性格不同。我們合夥經營公司,相識也有好幾年了,但是我們互不干涉彼此的私生活。除非參加客戶的應酬活動,我們一年才在一起吃一兩次飯。”
普拉斯基將話題又拉回了正題:“他有沒有服用過違禁藥物?”
“本嗎?沒有。”凱斯勒笑了起來。
普拉斯基回想著自己該問哪些問題。薩克斯曾讓他牢記這些問題。她說,如果你老看筆記本,那你看上去就不夠專業。
“他有沒有見過什麼可以被歸為危險分子的人物,就是那些你認為有可能是罪犯的人?”
“從來沒有。”
“你曾對薩克斯警探說克里萊顯得有些壓抑。”
“是的。”
“你知道他為什麼抑鬱嗎?”
“不知道。我重申一遍,我們很少談論個人事務。”凱斯勒將一隻胳膊支在桌子上,碩大的袖釦重重地敲在桌面上,聲音很響。袖釦的價格也許抵得上普拉斯基一個月的工資。
普拉斯基在腦海中想象他妻子會怎麼說:放鬆點,親愛的。你的工作挺好。
他想象他兄弟也會插進一句:他也許有條金鍊子,可你有一把他媽的大槍。
“除了抑鬱狀況,你有沒有注意到他最近出現其他反常的舉動?”
“實際上,我是覺得有的。他喝酒比平常更多,還喜歡上了賭博。去過幾次拉斯韋加斯和大西洋城。以前可沒這樣賭過。”
“這個你認識嗎?”普拉斯基遞給這位商人一份影印件,就是艾米莉亞·薩克斯從克里萊位於西切斯特的別墅裡的灰燼中找出來的那些賬單。“這是一份電子表單或是資產負債表。”巡警說。
“我明白。”凱斯勒的語氣現在變得有些居高臨下了,但他應該是無心的。
“他們是克里萊先生的物品。你明白其中的意思嗎?”
“不明白。從哪兒找到的?為什麼都皺巴巴的?”
“我們找到時,它們就已經這樣了。”
薩克斯讓他別提這些賬單被燒過的事實。普拉斯基表達了自己對薩克斯的話的理解,那就是“要把真傢伙藏在胸前”。剛講完,他就後悔不該在女士面前使用“胸前”這些字眼。他臉紅了。可是他的孿生兄弟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