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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向前跳起來,用頭或牙齒狠狠地傷害到她。
毫無疑問,她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但絲毫沒有表現出懼怕的情緒。她微微一笑,平靜地說:“嗨,文森特。我知道,你被告知擁有相應的權利,並且你同意和我們談話。我們非常感謝。”
“那當然,我可以做任何事,這是一個大大的……”他聳聳肩,“這是場誤會,你知道的。”
“那麼,我們就把所有的事情理清楚。首先我只需要一些基本資訊。”她問了他的全名、住址、年齡和工作地點,以及他是否曾經被拘捕過。
他皺起眉頭:“我已經告訴過他了。”邊說邊用頭指向塞利托。
“抱歉,你知道的,程式總得執行。希望你不介意再說一遍。”
“噢,沒關係。”
萊姆估摸著,既然他現在說的都是已經核實過的資訊,那麼她這樣做的目的就在於建立一種表意學的基準參照。凱瑟琳·丹斯已經改變了這位犯罪學家對審訊和目擊者的看法,因此他對整個審訊過程都表現得饒有興致。
丹斯和氣地點著頭,一邊草草記下文森特的回答內容,還不時地感謝他的合作。她的禮貌讓萊姆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他自己還得假扮口氣很硬的樣子。
文森特做起鬼臉:“你瞧,你想聊多久,我就能陪你多久。但我希望你們能派人去尋找我看到的那個傢伙。你不想讓他跑掉,我也很擔心。我只想幫你們一把,但瞧瞧我都惹了什麼禍?——我把一輩子的事都講給你們聽了。”
然而,他對丹斯和現場其他警官所講的關於嫌疑犯的資訊,對破案並沒有什麼幫助。他聲稱殺手曾躲藏在一幢大樓裡,但那裡沒有任何最近有人進入的跡象。
“現在,請你把事情的經過再說一遍,告訴我當時發生了什麼。當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希望你能以倒敘的方式講一遍全過程。”
“什麼?”
“按照倒過來的時間順序講。這是喚醒記憶的好方法。先說最後發生的事,然後往前倒推。嫌疑犯——他當時穿過巷子裡那幢大樓的門廊……讓我們從一些細節開始吧。門什麼顏色?”
文森特在椅子上挪了挪,皺起眉頭。過了一會兒,他從看見那個人穿過門廊開始講起他不記得那扇門的樣子了。接著,文森特說到在此之前發生的事情——那個人沿著巷子跑過去。然後進到大樓。在此之前,他一直在街上跑。最後,文森特告訴他們,他曾看到巴洛大街上有個男人,神色慌張地四處張望,然後撒腿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