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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學家一直都在聽她的審問。
“是的。在巷子的盡頭。過了一會,倒車燈亮了,車子開始向我這裡倒過來。司機開得很快,所以我只好繼續向前走。然後我聽到尖利的剎車聲,車子停了下來,引擎也關閉了。那人還在巷子裡。我繼續趕我的路。我聽到車門關上的聲音,還有另一種聲音。就像一大塊鐵傢伙掉在地上的聲音。就這些了。我什麼人都沒看見。那會兒我都已經過了那個巷口了。真的。”
萊姆掃了一眼丹斯,後者點了點頭,表明科布說的是真話。
“描述一下和你在一起的那個女孩,”丹尼斯·貝克爾說,“我還想跟她談談。”
科布立馬答道:“三十多歲,黑人,短短的鬈髮。我想,她開的是一輛本田車。我沒看見車牌號。女孩挺漂亮的。”他加上最後這句話,為自己進行可憐兮兮的辯解。
“叫什麼名字?”
科布嘆了一口氣。“蒂芬妮。名字當中有兩個字母‘e’。末尾不是‘y’。”
萊姆輕聲笑了起來。“給打擊賣淫部門打電話,查一下經常在雪松街活動的妓女。”他吩咐庫柏立即去查。
丹斯又提了一些問題,最後她點了點頭,掃了一眼塞利托,說:“我想科布先生已經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們了。”她看著這個商人,誠懇地說:“謝謝你的配合。”
科布眨了眨眼睛,不知道如何作答。不過凱瑟琳·丹斯並沒有諷刺他。她從不會因為調查物件的話語或怒視有時甚至是吐口水或扔東西的行為而產生個人偏見。表意學審訊官必須記住的是,自己的敵人永遠不是調查物件本人,而是這個人為掩蓋真相而設定的障礙,有時甚至是無意中設定的。
塞利托、貝克爾和薩克斯討論了一會,然後決定釋放這個商人,不再指控他。這個驚慌失措的傢伙離開了,臨走時看了一眼丹斯,那種眼神是她非常熟悉的:幾許敬畏、幾許厭惡,還有幾許徹骨的痛恨。
科布走後,萊姆一邊看著白板上的巷口兇殺案現場統計圖,一邊說:“這很奇怪。出於某種原因,兇手決定不把受害人留在巷子的盡頭,於是他倒車,選擇距人行道十五英尺的地點……這是個有意思的現象。但是這對破案有幫助嗎?”
薩克斯點了點頭。“你知道的,可能有所幫助。巷子的盡頭似乎沒有積雪。可能沒有在那裡撒鹽。我們可以在那裡採集到腳印或輪胎印。”
萊姆打了一個電話——他使用的是一種非常先進的語音識別程式——派了一些警員返回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