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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我多喝兩杯酒,以謝罪!”
他們很快,坐在一塊。
真的是除了朱松等和朱炫關係親近,以及二代的藩王,其他基本都在這裡了,觥籌交錯,好不熱鬧,好像只是單純的敘一敘,交流一下兄弟感情。
就這麼簡單,沒別的意思。
不過喝了一會的酒,朱權忍不住問道:“你們認為,我們的未來如何?他對我們,欺負得太慘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暫時安靜下來。
確實被欺負得太慘了,但是又能如何?
好像什麼都做不到,只能白白被欺負。
這個話題一旦開啟,他們各種的言論都出來了,但是不敢指名道姓,只是指桑罵槐,討論得特別隱晦,但他們都知道,現在罵的人是誰。
真的是心裡各種不爽,各種的不滿。
還很擔心,未來削藩了,自己可以怎麼辦。
——
“殿下。”
侯顯回來說道:“四皇子他們,在城西一個莊園聚會,還說了很多難聽的話。”
他把一份情報,放在朱炫面前。
“他們聚會?”
朱炫開啟情報一看,確實是這樣,便冷笑道:“兄弟相聚,交流感情?挺有趣的,二十叔他們有沒有去參與?”
“回殿下,沒有。”
侯顯搖頭道。
這樣擺明就是拉幫結派,他們自己劃了一個圈子自己玩,不是什麼兄友弟恭。
和兄弟感情,沒有太多關係。
只是單純的,想要造反罷了!
“隨便他們吧!”
朱炫一點也不在乎。
都以兄弟相聚為理由,聚集在一起罵自己了,他也不能真的,破壞他們交流感情,被罵兩句,又不會掉兩塊肉,一直以來都被罵得習慣了。
侯顯只能站在一旁,既然殿下說隨便他們,那麼他們除了監視,暫時不會再做什麼。
朱炫又看了好一會的奏章,最後嘆道:“快要登基了,我總感覺還是沒準備好。”
侯顯說道:“殿下能力那麼好,不需要有任何準備。”
“你也不用繼續奉承我了。”
朱炫不認為,自己的能力真的很好,又道:“有些事情,越是接近,給人的感覺越是緊張,罷了,出宮走走。”
現在年底了,奏章不多。
再有幾天就是除夕,可以沐休,很多事情都將會留到明年再處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