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六十八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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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的閒王也罷了,偏偏他還掌著神翼軍,私自離京自然不是小事。
不久之後,齊王私自離京的訊息不脛而走,據說還是為了一個女子,朝野上下頓時物議紛然,彈劾奏章一本接一本地遞到皇帝案頭。
桓煊在太原驛接到皇帝催他回京的敕書,臉上依舊不見絲毫焦急之色,只是回了一封私信解釋情由,仍舊不緊不慢地往長安行。
齊王一行回到長安時,已是鶯飛草長的時節。
長安城裡春景妍媚,城南曲江一帶柳絲拂岸,杏花如雲,隨處可見穿著輕薄春衫打馬遊春的都人士女。
可這明媚祥和的麗春景象與馬車中的桓煊沒什麼關係。
他回到王府,立即盥洗沐浴,換上朝服,去蓬萊宮中請罪。
皇帝剛與朝臣議完政事,與太子一起從思政殿出來,一見三子,抄起紫檀柺杖便要往他身上砸。
好在太子攔住了他:“阿耶息怒,彆氣壞身子,叫臣工們見了也不像話。”
轉頭對桓煊斥道:“三郎,你也太胡鬧,你知道你私自出京,阿耶為你擔了多少心?”
桓煊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向皇帝俯首道:“兒子罪該萬死,請阿耶責罰。”
皇帝抿唇不語,臉上怒容絲毫不減。
太子勸道:“阿耶,先回寢殿再說吧。”
皇帝瞥了三子一眼,點點頭。
到得溫室殿外,皇帝向桓煊道:“你去階下跪上兩個時辰。”
桓煊沒有二話,立即依言跪倒在地。
太子扶著皇帝回了寢殿,親手奉了參湯,溫言勸解道:“阿耶別與他置氣,三郎就這性子,他已知錯了。”
頓了頓道:“兒子看他清減不少,臉色也憔悴,想是一路上舟車勞頓,連跪兩個時辰,恐怕受不住。”
皇帝冷哼一聲:“跪兩個時辰算什麼,朕不打死他已算容情了。”
太子目光微動,正欲再說些什麼,皇帝揮揮手道:“你不必替那逆子求情,就讓他跪著。”
他重重地將龍泉窯青瓷碗往紫檀案上重重一磕,參湯灑了一案。
“此事你不必理會了,”皇帝向太子道,“你宮裡近來也多事,早些回去吧。讓他跪足兩個時辰再說。”
太子只得道:“那兒子便先告退了。”
桓煊一場大病後又連月長途跋涉,氣虛體弱,跪了不到一個時辰,額上便沁出了冷汗,他咬牙繼續跪著,從午後一直跪到日暮。
最後一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