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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為免他們傷及皇上,速搭弓,狙殺!”
恰在此時,平煜身後的錦衣衛立即四散分開,不知做了什麼手腳,手中火把越發燒得旺起來,隨時可將古廟點燃。
王令如同被掐中了命脈,心中不由大恨,唯恐平煜由著性子將古廟焚燬,不得不喝止將士,陰著臉看著平煜。
李攸在一旁含著諷意道:“廟中躺著何人,你心中肚明,想來你也不忍心廟中人的遺體被我等付之一炬。”
他聲音並不算大,離得又遠,卻不知何故,偏能一字一句送到眾人耳中。
李攸笑著接話道:“布日古德——不,應該說是布里牙特,吉日列大汗的最後一名嫡系後裔————亡國太子的滋味不好受吧?這些年你隱瞞身份,臥薪嚐膽,蟄伏於京中,想必熬得分外辛苦,時日久了,難保不鑽牛角尖,虧得你能隱忍,二十年後,竟真叫你成了事,跟坦布里應外合,來禍害我們大明江山……”
眾人聽得這話,一片譁然。
……
傅蘭芽在古廟中聽得一清二楚,旁的也就罷了,她納悶的是,自從剛才在地殿中見到那所棺木,心口為何會時不時發悶。
在平煜及陸子謙的辨認下,那棺木中的屍首正被證實是多年前那位著名的大汗,而在地殿中翻出的畫像來看,王令極有可能便是大汗的後代。。
可是她依然有些費解,為何離棺木越近,胸口那種不適的感覺就會再強烈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