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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後續的話沒有說出來,就被鬱睢全部堵住,連同氣息一併掠奪走。
等到這個深吻結束後,陳山晚也被剝得差不多,但他還是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因為鬱睢身上散發出來的黑霧形成一根繩,穿過了他的嘴角,壓著他的舌齒,將他說話的能力剝奪,偏偏又給他嗓子裡溢位音節的機會。
陳山晚的雙手也被黑霧束縛在背後,就壓在那三枚紅色的硃砂痣上,隨著晃動,三枚小痣才會若隱若現。
從跪趴到跪坐,他的額頭也從抵著沙發坐墊變成抵著鬱睢的頸窩。
……
他確確實實化在了鬱睢的懷裡。
.
陳山晚坐在床邊藉著檯燈看竹簡時,鬱睢在他背後圈住他,聲音悶悶地:“我覺得你師兄有句話說得很對。”
陳山晚頭也不回:“什麼?”
鬱睢把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看著陳山晚拿竹簡的手上殘留的祂特意留下來的痕跡:“你得多在意在意你自己。”
陳山晚懂祂的意思了:“我要不在意,就不可能同意你……”
他稍頓,到底還是說不出口:“這已經是回來的第三天了,我每天處理一點小事而已。”
“又不是打不過。”
“看看總是好的,我想在動手前先跟他們聊聊。有些說不定也是講道理的呢。”
“……”
鬱睢不說話了,只用力抱緊了陳山晚。
陳山晚被祂勒得輕嘶了聲:“鬆手。”
“不要。”鬱睢鬱卒道:“你怎麼這麼無情。”
陳山晚:“?”
鬱睢張嘴,直接隔著薄薄的衣服咬了陳山晚的肩膀一口,在本來就有的齒痕上再錯亂著疊加了一個。
陳山晚的身體瞬間就繃起:“…鬱睢!發什麼瘋?!”
鬱睢語氣幽怨:“是你先想跟他們聊天的。”
祂去親陳山晚的後頸,熾熱的唇摩挲著上頭凌亂的咬痕和豔丨色,動作像頭髮小青的野獸,聲音卻無比卑微可憐:“你別跟他們聊了好不好。”
陳山晚太好,哪怕有祂在旁邊盯著,也指不定會叫那些陰暗的沒見過世面的東西心生嚮往,從而誕生出情愫。
祂不就是這樣的嗎?
鬱睢太清楚。
所以祂想要斷絕一切可能性。
多麼霸道啊,連別人喜歡陳山晚祂都不允許。
陳山晚被祂親得不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