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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願有同樣觀感,他率先回過神來,問二位女士,有沒有人來接,作勢要送她們下樓。
許願整理二人的衣服和包,又替舒意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機,跟於興說不用送,已經有車等在樓下。
邢建安問:“是黃曉平嗎?”黃曉平是舒意老公的名字,舒意很少在許願面前大呼其名,所以聽到這名字,許願也是一愣,搖頭說是一個朋友。
於興見她言語遲疑,半確定地問:“白揚吧!”許願嘴上囫圇過去,按下心裡的彆扭,連忙護著舒意離席。
春節一過,人們都覺得擺在面前的是完完整整的一年,待荒廢、等揮霍、待宰殺。可眼見著假期結束,正月十五、二月二、清明節、五一小長假……一順水兒地過去,理智的人們回過神來,這一年又過去一半了。
冬衣一件件脫去,黑絲和船鞋當道。D市這個北方內陸城市,從來不缺有勇氣的人——不畏低溫露出長腿的女人,和直面壓力奔赴前程的男人。每一年的升學季、畢業季,都有人陸陸續續來,行囊是有價的身外之物,表情卻是無價的青春和夢想,這座城被20幾歲的清澈目光打量,被40幾歲的中年心態嫌棄,被60多歲的老年人唾罵。
D市有多少外地人?70%甚至更多。他們比土生土長的本地人更愛談論D市,花家鄉同齡人幾倍的精力留在D市,調動全部時間和所有感官與D市融為一體。
精英打扮的女孩啃著燒餅夾肉衝向大廈打卡機,西裝革履的男士加班後拖著疲憊的雙腿邁進租住的家,然後,這一批人戀愛、成家、生子,周圍又被更年輕的身體填滿……
許願接到出差任務。深圳的一家公司與肖勁一直有業務往來,他們正籌備新的專案與肖勁已經做成形的業務有重合,許願洽好參與了初創階段的事務,對業務比較瞭解,所以深圳那邊點名請她去指點一二。
這差使難得的沒有壓力,屬於友情贊助性質。肖勁這人屬於技術流商人,再加上這一業務不存在生死存亡的競爭,他也願意派人當參謀。況且許願的出席也側面彰顯了公司在行業內的地位和影響力。所以許願走之前,肖勁只囑咐她那邊溼氣重,要多帶兩套衣服,以備替換。工作的事,二人早有默契,無需多言。
特種材料製造業的圈子真的很小,深圳的公司安排了2天的日程,在第一天上午的開幕式上,許願就碰上了老東家——徐景天。
徐景天是許願上一份工作的領導。當時許願在綜合管理部,徐景天分管市場部,兩個部門工作有交叉,許願也有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