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二十七、唯獨騙不了的,是自己的心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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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筋啊。
我白了臭屁的麥樂一眼,說,就是那個!黃鼠狼!
麥樂轉眼看了看,然後對我說,黃書郎?你說那個“婦炎潔”男啊,那不就是那天那個看小H書看得滿眼血紅的小哥哥嘛,人家是黃書郎,不是黃鼠狼,你普通話也太普通了吧,大姐。然後,麥樂繼續說,我最近在自修室學習的時候,經常遇見他的。他叫蘇格拉,沒有底。
我一聽,立刻問麥樂,我說,蘇格拉,沒有底?你快告訴我,他娘是誰?怎麼能起一個這麼銷魂的名字啊?以後我和白楚生個兒子就叫哈根達,沒有斯;生個女兒就叫伊利莎,沒有白。
麥樂白了我一眼,說道,你這個女人,你不是說,你已經是紀戎歌的女朋友了嗎?怎麼會和白楚生個兒子啊?你這是紅杏出牆,你這樣的行為是要被浸豬籠的。然後,她又色迷迷地轉過臉來說,據說,還會被騎木驢的……
我一聽,立刻精神萎靡了下來。
原來,這個世界上,唯獨騙不了的,是自己的心,它總會在你最沒有提防的時候,暴露出你生命深處的歡喜憂愁。
而,白楚,你是不是就是我的心?滿滿、滿滿的一顆心?放不下,舍不了。只能這樣捧在胸口,若拿掉了,我就再也不是我,再也不能活、不能哭、不能呼吸?
溪藍到底有多麼好,讓你這樣不可以忘掉?而我親愛的,親愛的你,到底有多麼好,讓我這麼這麼不願意忘掉?
在我出神發呆的這段時間裡,系主任已經結束了對我們的教育,大會就在一片抱怨聲中散去了。
我突然想起了麥樂前面跟我說的一個名詞,就很好學的問:什麼是騎木驢?
麥樂看了看四周,很小聲地說,我很不小心看了小H男的書,這個騎木驢就是古代一種刑罰,然後……她跟蜜蜂一樣趴在我的耳朵上,神秘兮兮了一遍。
我靠!萬惡的舊社會!
正當麥樂拉著我,看著我臉上這些“人造景觀”表示自己的憤怒時,一個瘦長的身影晃到了我們面前。而與他瘦弱的身材相比,他的臉又是如此的幅員遼闊。還有,他走起來也一步三搖,風吹楊柳,要多銷魂有多銷魂。
後來,我和麥樂才知道,他腿上的傷是少年時留下的。所以,走起路來有點跛。
還是那雙血紅的眼睛,它們也是這麼銷魂地望著我們。它們的主人也在用很銷魂的聲音同我們交談,他說,嗨,姚麥樂哦,又遇見到你鳥。我是蘇格拉,沒有底,你還記得嗎?
麥樂也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