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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雪很小的時候見過她,那時她還不過是個玉雪可愛的小女孩,想不到長大了竟如此美麗。
風入松早看慣了妹妹風歌雪超乎尋常的美貌,在眾人神魂顛倒之際他俯身拾起血泊裡的銀刀——令黑馬身首異處的兇器。正奇怪黑馬以及銀刀的來由,忽有一人旋風一般衝到他面前急急停住,氣喘吁吁道:“這把刀是谷某的,不知兄臺可否還給谷某。”
來人是個三十左右的俊朗男子,衣衫隨性地披在身上,頭髮也是用布條草草扎著,一派江湖浪子模樣。風入松滿臉懷疑地掃了他一眼,然後將銀刀遞給了他。
男子將沾血的銀刀在馬鬃上拭了拭,然後隨手往身後一插,他伸腳踢了踢馬屍,罵道:“死畜生,居然敢偷我的酒喝,喝醉了還發酒瘋,好在我及時趕到……”
風入松一聽這話,面色微微一沉,道:“這麼說這馬是閣下的?”
這時江照晚已吩咐人將新娘送上了他帶來的新花轎,見這邊氣氛有些緊張,他忙走過來問風入松:“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男子爽朗一笑,朝江照晚抱拳道:“在下谷潛流。谷某的坐騎喝醉酒發起了癲狂,驚擾了新人,谷某在這裡給江少莊主賠個不是。”
江照晚含笑搖了搖扇子:“好說好說——不過是個小意外。”他並不奇怪谷潛流知曉自己身份——迎親途中那麼多人看熱鬧,谷潛流或許就在其中。
風入松見江照晚對谷潛流甚是和顏悅色,不快地“哼”了一聲,轉身朝韓斐道:“還不快讓人將這畜生拖走埋了!”
韓斐忙帶人過來將馬頭與馬身分別拖走,看到倒在地上沾血的花轎,覺得分外刺眼,躊躇著站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風入松蹙眉道:“還愣著幹什麼?把這轎子也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