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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他教約翰尼怎麼釣魚。滑冰和射擊,1951年,約翰尼得了可怕的流行性感冒,高燒到華氏一百零五度,他整夜不睡照顧這孩子,當約翰尼作為中學畢業生代表在畢業典禮上不用講稿流利地致詞時,他曾使勁用手擦去眼淚。關於約翰尼他有許多回憶:教他開車;教他怎麼在船頭站穩,那年他們一起出去度假,約翰尼八歲,船的劇烈擺動令他興奮得大笑起來;幫他做家庭作業;幫他做樹上小屋;教他使用指南針,所有這些回憶並不是按時間順序連在一起的——約翰尼是惟一把它們串起來的線,約翰尼急切地探索著外部世界,這世界最後嚴重地傷害了他,現在他希望約翰尼死掉,非常希望他死掉,希望他的心臟停止跳動,希望腦電圖上的波紋變平,希望他像一根融化成一攤蠟的蠟燭一樣熄滅,希望他死去,使他們得到解脫。
1973年獨立日後不到一週的一個炎熱的下午,在新罕布什爾州薩默斯沃斯的凱西酒吧,來了一位避雷針推銷員。離那裡不遠的地方,一場風暴正在逐漸形成。
他非常渴,進凱西酒吧是想喝兩杯啤酒解解渴,而不是為了推銷避雷針,但出於長期的習慣,他抬頭看看低矮的,農莊式詳建築的屋頂,看到酷熱灰暗的天空下,屋頂上什麼也沒有,於是伸手去拿套著皮子的樣品箱。
凱西酒吧裡面光線很暗,也很涼快,除了牆上的彩電聲外很安靜,幾個常客在那裡,吧檯後面是店主,和他的顧客一起在看電視。
避雷針推銷員坐在一張酒吧凳上,把樣品箱放在他左邊的凳子上,店主轉過頭:“你好,朋友,想要什麼?”
“一杯啤酒,”避雷針推銷員說。“如果你願意的話,也來一杯。”
“我總是很願意的,”店主說。他拿來兩杯啤酒,收了推銷員一元錢,把找的三角錢放到酒吧檯上,“我叫布魯斯·卡立克。”他說,伸出手。
避雷針推銷員握住他的手。“我叫杜黑,”他說,“安德魯·杜黑。”他一口喝乾了半杯啤酒。
“很高興認識你,”卡立克說。他走開把一杯龍舌蘭酒送到一位板著臉的年輕婦女那裡,然後又回到杜黑那裡,“從遠地來?”
“是的,”杜黑承認說。“我是推銷員。”他向四周掃了一眼。“這裡總是這麼安靜嗎?”
“不。週末非常熱鬧,私人聚會很賺錢——如果有人來開的話。我沒有餓肚子,但也沒有開一輛卡迪拉克車。”他伸出一根手指指指杜黑的杯子。“再來一杯?”
“你自己也再來一杯吧,卡立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