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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議論紛紛中, 劉氏氣得心都顫抖了, 只咕咚一聲跪在地上,向惠敏縣主告饒請罪:“我沒能管教好家中兒子的妾室, 煩擾了縣主,實乃家醜, 還請縣主原諒, 我回去便狠狠教訓這賤人!”
只見惠敏縣主微微一笑道:“今日我不過是領著弟弟妹妹們賞湖便受了無妄之災。幸好諸位小姐夫人都在, 為我做了見證。如今我的爹爹受聖上恩寵,成為朝中的一品大員,做兒女的,更是要謹言慎行。若是不明不白就此過去, 還真像這位璧環所言, 好似我在仗勢欺人, 讓她失了孩子, 既然鬧到這等子地步, 已經不是劉夫人你們家的家醜了,少不得見官備案,以正視聽。”
劉氏見曾經的準兒媳婦立意公事公辦,心裡又是一顫,抖著音說:“縣主,您……不必如此絕情吧……若是要恨, 便恨我當初未能看管好門戶, 讓這等子心機的賤人入了家門……”
笑娘可不想聽她提及前塵往事, 只起身淡然道:“你我都是內宅的女子, 面對她那種滿腹心機的,都不是對手,幸好官家老爺見多識廣,你跟我說再多也是無用,只聽當地的府尹是如何斷案就是了。”說著起身轉身離去。
可坐到轎子裡時,笑孃的脖頸卻微微冒出了冷汗。
方才璧環初鬧時,笑娘也不怎麼在意,左右不過是來碰瓷的。
她開經紀公司的,什麼樣的黑粉沒有見過?秉承著遇到碰瓷的,不肢體接觸,不言語謾罵攻擊,留有足夠目擊證人的三點重要原則,笑娘便事先吩咐人去找劉氏。
可是就是在吩咐的時候,笑娘心裡一動突然想起一事,便又叫了郎中來。
接下來這璧環的一步步的算計,可以說皆在她意料之中,說得更透徹些,簡直是跟原書裡的那個女配笑娘受了蕭家的唆使,委派自己的女使誣陷男主的一位得力下屬的情形一模一樣。
也是腿上纏了血袋,哭哭啼啼地去那臣子的正妻面前糾纏不清,惹得那位臣子的妻子大怒,推搡了她一下,就此血流不止……
而這件事變成了朝中彈劾那臣子,乃至隨風的□□。
此情此景,雖然糾纏的原因各不相同,可是手段如此類似,都是劍指臣子家眷的品德不端。怎麼能不讓笑娘警醒?
是以就算劉氏苦苦哀求,不想家醜外揚,她也不能應。更何況那璧環原本就是蕭月河的人,若是受了蕭家指示,合情合理!
乾脆將這事見官,人證物證俱在,省得有人將來拿了這事情做筏子,來彈劾父親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