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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是被我的酒燻到了。”
靳重焰知道他敷衍自己,又道:“師伯的臉色也不好。”
馬喜哭喪著臉道:“因為燻不到。”
靳重焰無語。
封辨達又從房間裡出來,對靳重焰道:“你進來。”
靳重焰衝馬喜眨了眨眼睛,跟著封辨達進屋了。
封辨達道:“你是通天宮的少宮主,師父不在的時候,你就是通天宮的掌事人。”
靳重焰站直了身體。
封辨達道:“觀今日會上各人的表現,太一宮與銀月宮已然串通一氣,接下來,我們的處境怕是不妙。可惜魔氣籠罩天梯山時,師父為了保護弟子,以一己之力抵抗魔雲,身受重傷,其他長老多多少少也有所損傷,可以說,眼下已經到了通天宮最為危急的關頭,一著不慎,不說道修第一大派的名頭保不住,恐怕還會被其他門派的蠶食。”他見靳重焰皺眉,加重語氣道,“我並非危言聳聽。若非當年太一宮內亂,勢力大損,通天宮也不會一躍成為道修之首。所以,莫看今日三宮如何輝煌,稍有差池,千年基業一樣毀於一旦。”
雖然沒有點名銀月宮和太一宮在會上說了什麼,但是按照銀環上人之前的提議,靳重焰也能想出大概來。
靳重焰恭恭敬敬地說:“弟子受教。”
封辨達道:“是你撐起通天宮的時候了,該如何應對,你好好想想。”
“是。”
靳重焰面色凝重地從屋裡出來。
馬喜坐在院子裡喝鹽水。沒有酒的時候,鹽水也能止饞。
“師伯。”靳重焰知道馬喜有話對自己說。
馬喜說:“你這個師叔,別的毛病沒有,最愛杞人憂天。一點的紅色在他眼裡,那就是瓢潑的血。”
“我聽得見。”封辨達咬牙切齒的聲音從屋子裡傳出來。
馬喜摳耳朵:“道修第一隻有一個,太一宮和銀月宮卻有兩個,指望他們合作無間還不如指望獨孤盛畏血。不必太緊張!”
“是。”
靳重焰回到屋裡,劉念正披著外衣坐在桌邊看他。
屋內沒有點燈,光隔著窗,朦朧而暗淡,但是桌邊的人的面容那樣清晰,不用仔細地看,眉眼唇鼻就已經深深地印刻在了腦海裡。靳重焰坐到他的身邊,輕輕地將人擁在懷裡。
兩人和好後,他們的關係就與以往不同。靳重焰不再是一個尋求庇護和角色,而是努力地做一個保護者,將人和呵護在手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