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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看她,這才發現,江連雪燙了個新頭髮,短短的內扣,不似她這個年齡的人,她臉很小,五官也精美,鼻尖上還有一顆隱隱的痣,不用年輕了,這個樣子的江連雪,也是風情萬種的。
溫以寧依稀覺得,她好像又瘦了一些,“你是不是又不好好吃飯,光顧著打牌了?”
江連雪冷哼,“新陳代謝好不可以?還好意思說我呢,你自己瘦成什麼樣兒了,胸脯沒有二兩肉。”
溫以寧把頭又埋回床裡,懶理。
江連雪轉身回臥室,腳步又頓住,微微側頭說“楊國正人還不錯,他老婆生孩子的時候死了,孩子一塊沒的。家庭成分簡單,身強體健沒毛病,一個月開計程車也有五六千的收入,不會成為負擔。”
溫以寧嗯了聲,“你看著辦。”
不對。
“你怎麼知道他身強體健沒毛病?”
江連雪揚著下巴,驕傲的像只開屏的孔雀,“管得著麼你,操心一下你那個老男朋友。”
溫以寧有點受不了了,從床上坐起,提高聲音“你幹嗎總說他老啊,他也就三十多歲,一個男人三十歲很老嗎?”
“哦喲喲,說都說不得了。”江連雪丟了個不屑的眼神,走前說了句氣死人的,“那他可要抓緊了,老來得子都稱不上,能不能生還不知道呢。”
溫以寧挺無語,毛病。
時鐘指向一點,夜闌深靜,江南的小城市晝夜分明,初秋之夜更是安寧祥和,不似大城市,總是白天不懂夜的黑。溫以寧盤腿坐在床上,散下頭髮,看著窗戶外,星星點點的微弱光亮不知遍佈在多遠的地方。她拿起手機,唐其琛給她發了那條簡訊後,就一直沒有再聯絡。
睡了,這麼晚了。
溫以寧活動了一下頸椎,然後拖著疲憊的身體去洗澡。
這一夜睡得很安然,偶有窗外飄進來的菊花香催人酣甜入夢。
次日清晨,天光不甚明亮。溫以寧睡得半夢半醒,總聽到門鈴聲此起彼伏。她昏昏沉沉的睜開眼,鈴聲似乎還在耳邊。她順手摸手機,稍微一動,人的意識便清醒了些。溫以寧發現,不是做夢,是真的有人在按門鈴。
現在快遞員都這麼早幹活兒了?
溫以寧掙扎著起身,披了件外套夢遊似的去開門,當看到門口站著的人時,瞌睡瞬間被擊退。唐其琛一身淺杏風衣,雙手兜入衣袋,抬眸微笑的一刻,頗有幾分玉面郎君的幻覺感。
他說“敲了半天門,你手機關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