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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東西,說話是話裡有話,做事兒也太不爽快了,最後居然是這種人當皇帝,馮蓁默默地為滿朝大臣默了哀。因為蕭謖和蕭詵的祖宗都是同樣一群人,所以罵一遍就等於問候了兩遍,馮蓁也就懶得再問候蕭謖的祖宗十八代了。
馮蓁冷冷的不再說話,蕭詵當然不是什麼有耐心的人,更沒耐心哄小孩兒,心裡罵了句“臭丫頭”,轉頭就走了。
馮蓁暗自竊喜,心想“電燈泡”終於走了,誰知蕭謖居然沒跟上來,才曉得他們既然遇到了蕭詵,自然就有侍從跟隨,蕭謖很快找了一匹馬,旋即不見了蹤影。
奶奶的,這隻肥羊也太難薅了,馮蓁忍不住在蕭謖的坐騎——疾風的脖子上薅了一把。
晚上敏文回到帳中來找馮蓁,“么么,你這幾日怎麼了?興致不高的樣子,今兒打獵也是四處找不見你。”
馮蓁懶懶地靠在引枕上,“今日本是跟著六殿下的,可他一眨眼就不見了人,還害得我摔了一跤,要不是遇到五殿下,只怕這會兒我還在林子裡轉悠呢。”
敏文替蕭詵解釋道:“六皇兄的性子是比較跳,遇到好玩兒的事兒,就誰也顧不上了。”
馮蓁低頭幽幽地嘆息道:“我覺得六殿下只怕是故意躲我呢。”
“怎麼這麼說?”敏文好奇地追問。
“我學箭那麼笨,他罵得好生厲害,只怕心裡早就不耐煩了,又怕我回去跟外大母告狀。”馮蓁噘噘嘴,“我才不會那麼小氣呢,算了不提他了。”
馮蓁在敏文跟前倒打了一耙,也沒指望能傳到六皇子蕭詵的耳朵裡,但這並不表示她就不應該未雨綢繆。她下午時對蕭詵那麼冷淡,乃是早就想好了這一招應付他的。
而且馮蓁也不怕再薅不到蕭詵的羊毛,只要他有所求,只要他還上城陽長公主府,馮蓁覺得自己總是有法子的。
早起時,馮蓁又看見一群歡快的胡女像偷了腥的貓一般從溪水對岸的帳篷裡跑出來。不過這會兒馮蓁已經知道那些帳篷的主人分別是誰了。
風流花二皇子蕭證的帳篷裡跑了兩個出來。馮蓁摸了摸下巴,她感覺幾個皇子裡最不該有體力玩一王二後的就是風流花呀,想不到竟然看錯了。
三皇子蕭論帳篷裡也跑出一個來,看那姑娘的情形像是腿腳有些不便。馮蓁又摸了摸下巴,蕭論是她還沒搭上線的,遠遠的瞧著原以為是個溫潤書生,想不到如此生猛,猛地胡女出他帳篷腳都發軟?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不過五皇子蕭謖、六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