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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大母該不會以為我是詐屍了吧?”
蕭謖沒忍住地被馮蓁給逗笑了,“那孤也是詐屍。”
兩人就這麼說說笑笑地慢慢走著。不過儘管緩慢,蕭謖走的方向卻很堅定,一點兒遲疑沒有。馮蓁上輩子就對這種方向感好的人十分佩服,“殿下怎麼知道我們應該往哪兒走啊?”
蕭謖道:“行宮在西北方,秦水往東南流,你既然是順著河被丟擲來才找到孤的,即使地龍翻身讓河流改道,但也不會一蹴而就,所以我們泰半還在東南方,現在往西北去就行。”
“可是西北那麼大,走偏一點兒可能就會錯過許多。”馮蓁道。
“無妨,到處看看也好。這次地龍恰好在秦水翻身,父皇也深陷其中,京中無人監國,苦的當是百姓。”
馮蓁點點頭,這才明白,蕭謖為何說到處看看也好。馮蓁扶著他又走了會兒,耳朵裡突然傳來馬蹄聲,還挺熟悉的,她立即站住了腳,“殿下,你聽到馬蹄聲了麼?”
蕭謖點點頭,“當在一里開外。”
然而他們迎著馬蹄聲走了絕對不止一里路,再且那馬還是向著他們奔來的,兩邊的路程一合計,只怕不會小於五里,十里都是有可能的。
“是午夜,是午夜,是午夜!”馮蓁看清楚那馬之後,立即歡呼了起來,手不自覺地就放開了蕭謖。
蕭謖的身子搖晃了兩下,然後金雞獨立地站穩了。馮蓁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地再次扶住蕭謖,“殿下,你說得沒錯誒,午夜真的沒死,而且還找到我了。”
午夜當然不會找人,這一次純屬巧合,人和馬也有那麼點兒緣分。
“這下咱們有馬可以騎啦,殿下。”馮蓁將蕭謖扶著坐下後,心疼地看著瘦得皮包骨的午夜,她側頭道:“殿下,你且坐會兒,我帶午夜去喝點兒水。”
有了蕭謖,馮蓁現在算是羊毛大戶了,所以給午夜喝點兒不摻水的桃酒也不心疼,畢竟是她的坐騎嘛。
蕭謖靠坐在石頭上,有些驚訝於自己的身體。他判斷午夜的馬蹄聲在一里之外,那是根據以往的經驗,從聲音大小判斷的。可實際上午夜離他們卻遠得多,這說明他的耳力比以往好了太多,而且眼力也好了太多,隔得那麼遠他甚至能看清午夜脖子上的鬃毛。
馮蓁身上的秘密還真是叫人眼熱啊,只怕他須得跟她提一提,讓她不要再那麼天真,若非是自己而換成別人,她早就因懷璧而死了。
馮蓁將午夜重新牽回來的時候,雖然依舊是皮包骨,但午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