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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的氣氛立時又活躍了起來,第一個響應的是二皇子蕭證。他這種成親多年的男子,對離家越遠、越久的娛樂活動越有興趣。
在場的勳貴子弟都是那種不用上朝或者上衙門的型別,身上恩蔭這官職,拿著俸祿,日子比他父親那一輩過得可舒坦多了,這種好玩的點子簡直就是撓癢癢正好撓到他們心坎兒上了。
且草原女子更爽快,面孔可能沒有中原的女君們白,但那身段,那胸脯,絕對是何敬這樣的美人拍馬也趕不上的。
馮蓁就這麼“被裹挾”著上了馬。因為要宵禁了,也容不得她們坐什麼馬車,都得趕在城門落鑰之前出去。
馮蓁看著擋在她“小馬駒”前的那一幫子大男人,心裡把他們所有人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真是幫糙爺們兒,他們一群男人可以不帶內衣內褲地說上馬就上馬,可是女兒家能一樣嗎?能嗎?!
何敬這小女郎心機可真深吶,馮蓁又感嘆。樂春園是她家的,她在那兒當然是要什麼有什麼,可是其他女郎呢,頂多就帶了兩、三套換洗的衣裳。這一去了關外,那何敬還不得一天換三套衣裳的走秀?可是其他女君就慘了,成日裡都是那幾套,看得人審美疲勞。
不過話又說回來,夜晚的官道上行人寥寥無幾,可以放開了馬蹄子撒歡,這對馮蓁而言是暌違已久的舒坦,這才是放風嘛。
因此馮蓁頭腦一熱地夾了夾馬肚子,策馬揚鞭跑了起來,一溜煙就超過了六皇子蕭詵等人,讓他們吃了一嘴那馬蹄子撩起來的灰。
然這幫人,誰願意輸給誰?最大的年紀也不過二十三、四,正是血性當頭的時候,所以蕭詵立即就一鞭子抽在了馬屁股上,往前趕了上去。
可能是夜晚溫柔的月色惹的禍,馮蓁身為一個經過千錘百煉,把“慫”修煉到了三花聚頂之地的社會人,恁是沒讓蕭詵超過她。
不是罵她蠢麼?她非得給這傻六一個教訓不可。
馮蓁的馬是自己帶的,樂春園的放春要玩些什麼,常去的人都知道,騎射是少不了的,所以都自備了馬匹。
“午夜”是馮蓁在西京時就養著的,乃家中馬伯為她挑選了好幾年才篩出來的好種子,並不比幾位皇子的馬差。畢竟上京不產馬,而西京外就是草場。
騎馬這個事兒,跟男女無關,重要的是相馬的眼光和騎師的技巧,誰能讓馬最大程度的浪起來,誰就贏。
其結果就是蕭詵的坐騎“黑梅”,何敬的坐騎“赤電”,都沒有“午夜”那麼浪,他們是拍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