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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嶼跟喻行止坐上了警車往警局的方向開去,從發生槍擊事件到現在統共也就半個小時時間,陸嶼自己從市中心過來的時候花費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就算他坐的是電車中途還轉了個公交也不至於警車能快這麼多。
這證明在發生這件事之前就有人報警了,陸嶼開始以為是喻行止報的警,喻行止在他詢問後衝他緩慢地搖了下頭,那報警的肯定另有其人,陸嶼坐在警車裡咳了聲,藉著一點跟人熟悉的交情突然問出了聲:“電話報警的人是誰?”
坐在他旁邊的警察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是房子裡的女保姆。”
陸嶼挑了挑眉毛,他突然想到自己拿槍對著那個男人時他的表情,十分平靜甚至可以說是解脫,他早就想死了。
陸嶼沉吟了半晌,那麼艾束呢,他是不是也早就想死了,或者從蝴月嫁給艾束開始就已經是一個已經布好的局了。
這群突然覺醒了自我意識的虛擬人對他們以為的“控制者”十分仇恨,他們大概用生命在跟別人說“你以為你真的能控制我的生死嗎”,陸嶼突然想要嘆氣,蝴月跟勉固接到的任務大概就是婚外情之類這種觀眾十分喜聞樂見的狗血劇情,按照蝴月這麼漠視這群虛擬人類生命的的性格大概毒殺丈夫這個事情也不是做不出來,尤其大概在艾束的引誘之下。
蝴月又是被誰推下了BNK大樓?勉固當時又看見了什麼聽見了什麼?陸嶼想到這裡冷著一張臉望著窗外飛馳倒退的景色,他覺得可笑——你是螻蟻。
是,大家誰不是螻蟻?
車子還在郊區飛馳著,它上了一條人煙稀少的通道,陸嶼透過車窗能見自己身後還跟著兩輛警車,喻行止的手就摸上了他銬在身後的手,他用了一分鐘不到的時間把偷偷的把他手銬給解開,在陸嶼手心寫“車”。
陸嶼抿了抿唇,車在轉彎的時候車速緩慢地降了下來,陸嶼驟然伸手一把勾住了身旁警官的脖子,他按住對方想要拿槍的手,沒什麼情緒地在對方耳邊說:“本來我跟你們走一趟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按照勉固的情況,他們可能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他開啟車門把身旁的警察一腳踹了下去,準備關門時候車子猛地往他的方向甩了一下,陸嶼差點被這劇烈的轉動給甩下車去,他抬頭看喻行止正在跟開車的司機搶奪方向盤,副駕駛的車門還大開著,被兩方拉扯的方向盤在喻行止的用力下猛地轉動了下方向,喻行止眼看要從副駕駛甩出去,陸嶼撲過去伸手揪住了他的衣服,他沉著雙眼睛盯著喻行止:“小心。”